从此之后,舒敏就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对不起千凡,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来。
心里对聂维卓的喜欢,合着苦楚,往肚子里咽,忘了,烂了,是他舒敏的事。
聂维卓弯腰拍着舒敏的后背,一点一点帮他顺气,看着镜子里蜡黄的脸,皱眉,“你这是吃什么东西了?胃炎么?”
舒敏拨开龙头洗脸,低着头,一遍又一遍的洗,直到冰水已经把他的脸冻得麻木,直到他觉得眼睛里再也不会流出东西,才抬头,拿纸巾擦了擦,“没事。”
聂维卓还没搞明白这位平时热情好客的人来疯,今天这是唱哪出戏。只好耸耸肩,“别再喝黑咖啡了,我觉得你是过敏。”
舒敏腹诽:我他妈是对黑咖啡过敏吗?!是他妈对你过敏!操!
表面上还是附和的点点头,“好。”
咖啡没有喝成,舒敏也窝了一肚子火,饼干也被他啃得七七八八,没办法再送给千凡了,只好悻悻回家,连聂维卓要带他去医院检查的事,一并推了。
下班后,千凡一直觉得蔚湛的脸色不对,车里的气压更是低的摄人,是工作上的还是别的什么,蔚湛不说,他也不敢随便问。
换了家居服,千凡就去厨房做饭了。
今天中午蔚湛的胃口并不好,食堂的饭菜他吃不习惯,只是寥寥几口就结束了。
所以千凡想着,晚上做点他喜欢吃的,让他多吃一些。
蔚湛抱臂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正在灯下忙碌的背影,声音说出来没有温度,
“看来你是真打算找下家了?因为我不要你了,所以你急着向聂维卓投怀送抱?”
千凡没有转身,后背僵住了,小声解释,“聂总他没有,我只是出于礼貌……”
这话并不能让蔚湛相信,他冷哼一声,“我明白你们这种人,不过是仗着一副皮囊,依附有钱人活着。”
千凡低着头,手里的番茄已经被他抓出了鲜红的汁液,干燥的案板上出现了一滴一滴的水渍,他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和,
“我没有找过别的男人。”以后也不会找。
可是这些话并没有安慰到蔚湛,他心里郁结的情绪复杂而狂躁,虽然表面上依旧冷静,可是这些日子欲望得不到纾解,平时温柔顺从的小兔子拒绝他的碰触,却眉开眼笑的把手放进另一个男人手里,他觉得快压不住了。
手机屏幕适时的亮了,安庭秋。
本来想到厨房去质问的蔚湛,转瞬间改了主意,他动作准确的划开了接听键,顺便按下了免提,这是他家,他想怎么打电话就怎么打电话。
“JAN,你在哪?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安庭秋的声音柔情似水,但蔚湛总能听出一股轻佻之意,他忍者性子,走到沙发上坐下,瞟了一眼厨房未关的门,语气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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