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能负他。”仲凌风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的口气和眼神是无比的坚定。杖罚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坚定,甚至连吭声都没有。
“王爷,您是有大报复大造化的,怎么能为了这情就绊住了脚了?再者说……不过就是娶个王妃,娶进门来,怎么样还不是您说了算的。您喜欢安小公子,这跟您娶王妃不是一件事儿,您总不能娶个男妃罢?您若是真的娶了男妃,那您这么多年的筹划,可就全都成了泡影了。”仲朝虽然允许娶男妻,但是仲朝的皇帝却是不准娶男后的。
“本王,不会让他受委屈。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罢。”仲凌风不想有谁在他耳边聒噪。纵使首领太监说得没错,但是他仲凌风却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念而辜负了安远这么多年对他的情谊。他本是想着,待自己登基之后,就改了这个法律,但是现在看来,他想的那些还是太过简单了。且不说其他势力抓住了他的这个软肋不放,就是安远自己,也不信他。
仲凌风在收到了赐婚的消息之后,完全不顾圣上并没有召他回京的旨意,日夜兼程就飞奔回了京都,本来想第一时间跟安远解释清楚,然后再恳请父皇收回成命,结果安远已经不在京都之中,他四处打探寻找,竟杳无音讯,安远走得干净,连一个字都没有留给他。
后来仲凌风入宫请求圣上收回成命。皇帝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与那个安小公子的事情早有耳闻,他有心传位于这个儿子,却不能视祖宗的规矩于不顾。这次赐婚,其实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着堵住那悠悠之口,哪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这般煳涂,胆敢随便就跑回来了。擅离职守这种罪过,那可是死罪。所幸仲凌风的擅离职守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得了的后果,皇帝也就从轻处罚了。
如今已经是秋末冬初,这种时候,一般都是休战期。所以仲凌风被禁足,其实也刚好可以安心养伤。这其中的用意,仲凌风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他现在脑子里都是安远。
当年夜寒还在的时候,他经常去玉器行走动,只是后来夜寒变得有些冷漠,当然也不是针对他,而是对所有人。他那会就从安远的口中了解到了夜寒和能傲的一些事。因为攀谈的多了,跟安远也便熟识了起来。
后来有几次,其他势力派人偷袭仲凌风,如果不是当时安远出手相助,自己都不知道要死几个来回了。因为欠下的“债”越来越多,羁绊越来越深,渐渐的,仲凌风就习惯有事没事都跟小安远处在一块,商量事情也好,谈天说地也好,就是觉得单纯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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