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抄不到精髓,也可以先买一拨水军踩着《东彻》上位,挂羊头卖狗肉的事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先把热度炒上来,发售时猛赚一笔,尽最大的可能回本。
况且他们的《喜夜》相对来说算不得差,只不过保持在以前的水平线上。
至于事后被人骂的狗血喷头,也可以请水军抹黑《东彻》,前头有它挡着,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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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束光线洒落一地,而后艳阳高照,下起了蒙蒙的太阳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雨天特有的气息,沉闷的有些压抑和烦躁。
前一晚罗槿扒着华砚试图反攻,如愿以偿的呆在了上面的位置,只是又与设想的不一样,脐橙的姿势累的半死,怒骂着嚷嚷着要结束。
最后累的睡了过去。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余光,使得整间屋子昏暗不已。
罗槿睡死在床,薄被堪堪盖在了腰身的地方,白玉的肌肤遍布是暧.昧的痕迹,好看的眼尾蕴了淡淡的红色,看得出前晚有多卖.力。
倚靠在床头的华砚也不遑多让,宽阔的后背布满抓痕,脖颈处大大小小全是咬痕,看起来比睡着的那位,还要严重些许。
华砚起身套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堪堪遮住昨晚留下的抓痕,穿好衣服坐在床头看着罗槿,细长的指尖轻抚着他细腻的脸庞,俯身落下轻轻的吻。
伸出双手推搡着他,温柔地说:“该起床了,你不是还要查成绩吗?”
无人搭理。
华砚又道:“待会儿带你打几盘游戏好不好?”
罗槿烦不胜烦的蒙头盖脸继续睡觉,甚至还转身背对着他,不想理人。
“昨晚睡的最早的就是你了,我怎么总觉得最累的那个是我呀?”华砚凑近被窝钻到里边,薄唇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吻在他的耳根上。
“放屁,我都要累死了!”罗槿蒙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他们俩昨夜从晚上八点多胡闹到差不多十点,罗槿累的不行躺在浴缸上睡着了,收尾的工作一直是华砚收拾的。
“那又是谁昨晚说我起床一定要叫你!”华砚连着被子一把把人捞到怀中,下颌贴在他白净的肩头深吸一口气,十分自然的蹭了蹭,“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快起床。”
“不起。”罗槿卷着被子妄想翻回到床上,只不过腰部被手臂紧紧围绕住,动弹不得更何况是翻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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