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尔推辞了几回,却也耐不住花悠然的热情,便随他去了。
自打从花悠然口中得知容尔醒了之后,花浓过的便有些纠结了,她一次也没去书院瞧过他。戚兰每每去给那人换药,她都想跟着去,可是她一想到那日他昏迷中攥着自己手腕不松手的场面,就面红耳赤的,像是生病了一样。
每每这个时候,戚兰还偏偏要拿她打趣,花浓又恼又羞,硬生生的再也没去书院瞧过一次。
可关于那人的情况,她早已经通过花悠然通过戚兰给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在书院上课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才放假没几日,便已经到了大年三十。
戚兰一大早被隔壁村子的人喊去看诊了,花悠然带着大包小包的生活物资去村子拜访鳏寡孤独的老人了,白团子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任凭花浓如何逗趣儿它也不睁眼。
此时,家里就只剩花浓一个无聊至极的人。
她正百无聊赖的看着话本子,石叶子带着鱼竿来寻她来了:“阿浓……在家么?”
花浓放下手中的话本子,推开窗户,回了一句:“在的,叶子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方才听说,好多人都在小溪里刨冰窟窿挖鱼呢,你去不去?”石叶子说完,晃了晃她手中的鱼竿。
花浓本来想拒绝的,冰天雪地的,还要刨冰窟窿,多冷啊。可她脑海里忽然闪过昨晚上花悠然在饭桌上说的话,花悠然说,大年三十晚上,要邀请在书院养伤的那位到家里来吃年夜饭。她又想起他因为失血过多没有半点血色的脸,她心动了。
鱼汤,是养身体的吧。
于是,拒绝的话到嘴边,她又给咽了下去。
“叶子姐姐,那你等我,我换个衣服。”
石叶子听到她同意了,瞬间喜笑颜开:“不急的,阿浓你慢慢来。”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三两日便有一场雪,就连村子里的这条小溪也结了厚厚的冰,给冻住了。据村子里的老人讲,这条小溪还是第一次上冻。瑞雪兆丰年,大人们很高兴,都说明年是个丰收年。小孩子们一开始有些怏怏的,慢慢的,也寻到了乐趣。
闲暇时,在小溪上溜冰,打雪仗,嘴馋了,就刨个冰窟窿挖鱼吃。
花浓和石叶子到的时候,王壮壮他们几个在河面上挖了好几个冰窟窿了。花浓跑过去一看,他们已经捞了大半桶了,鱼个头很大,活蹦乱跳的,看着就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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