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生的面容终于清晰映入眼中，正满脸惊慌地望着方烨，眼中蓄满了泪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方烨。

这张脸并不算陌生，方烨略微一惊——是胡俊飞的那个前女友。

然而方烨不过是普通女生，力气虽然比娇生惯养的大点，也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连呼救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已经抓不住了栏杆，就被那个女生拉得一同坠入河中。

“噗通。”

黑暗里，落水声响起。

冰冷的河水漫过口鼻，有腥甜的味道涌上来，令人作呕。方烨的另一只手依旧被对方攥着。方烨试图游到岸上去，水性一直不错，然而女生的身体却像是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重。

就像是……水里还有一个人在拉着对方。

短暂的思绪后，窒息感很快传过来。

方烨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手探出水面扑腾，眼看岸就在两米外，却始终触不可及。

难道自己这就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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