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打了一拳, 那人便被急急拉住。
青云派不该卷进来。
“杀你妻儿?”廖师兄捂着青紫的左颊, 像是听不懂。
难怪今日驾鹤前来,漳州城静得像一座死城,与往日完全不同。
可他见过漳州城城主, 很是平易近人,怎会……
“此事……三言两语一时也说不清楚。”岑又又不知道如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讲出岑鸿振已身死魔手的事情。
倘若这般贸然道出,本就混乱的内城一定引起不可估量的后果。
她朝后瞧了眼,赵曼安躺着的屋子燃起的烛火在城主府内显得寂寥非常,顿了顿,“不如进去再说。”
“怎么?!”尖锐的女声响起,同样的愤怒充满恨意,“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现在不管是说什么,他们也断然不会再信岑又又。
岑鸿振面前,无人敢说什么,积压已久的怨憎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般充满敌意。
【要不还是直说了吧?】
这群人显然只差最后一根弦就要崩溃,仇恨会让人在一些情况下做出无可挽回的过错。
岑又又也深知这一点,可谁又能保证他们信她?
“磨叽什么,既然你们觉得她是杀人魔的女儿,那不若我们便将这罪名坐实了。”季随靠在红漆柱上,抱拳冷眼看着。
风太大,听不清,岑又又差点以为他说的是我们今晚吃什么?
顿时,城主府门口噤声了。
幸存的妇女只能默默垂泪,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可又无可奈何。
“好啊!”为首的男子忽然发出一阵嘲讽的笑,眼里尽是绝望,“既然如此我们也绝不会任尔等宰割。”
“诸位,我便先行去陪妻儿了!”
男子抽出一旁剑鞘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往脖颈挥去,没有丝毫犹豫。
“哐当!”
岑又又见他就要自寻死路,唤出半月剑就是一推。
剑身飞旋,剑柄重重擦过男子的肩猛地一撞。
那个壮汉没忍住吃痛闭上了眼,手臂被卸下力道,五指握不住剑,清脆的一声后地上静静躺着那把不久前正欲用来自刎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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