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些话他听见了,不过奇怪的是他并不难受,倒是有一种莫名的释然在心间。
喉间一阵干痒,忍不住的干咳起来,他隐约嗅到血的腥味,待反应过来时才从司归惊慌的模样中明白原来是自己呕出的血。
“司归,我活不了了是吗?”
这滋味并不陌生,司归擦去他脸上温热的血道:“我会找到救你的法子。”
“你救不了的。” 椒???????樘
以血做引引毒之术本就是抱着必死才能使用,他知道自己毒入心脉必死无疑,只是妖界诸事未定,他想有些事他必须说清。
“待我死后你便像往日一样再寻一个傀儡做城主罢,如今妖鬼两界结盟,天界短时间内必不会发难,魔界虽无君,但也不可不防……”
他说话间又喋出血来,司归忙打断他的话,却说:“景恒,你信我,你不会死。”
“死而已,不算大事,不过答应我,我死以后你想法子将我埋在天界一株枯死的茱萸下,莫要让人知道。”
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仇止。”
“你的毒与他有关?”
“无关。”
五十三:祖宗司容
司归不信他的话,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只是景恒不愿说他便不再多问。
第二日他送了碗热汤来,景恒只闻了闻又呕了血,塌上是血淋淋的一片,司归寻了古籍上的法子又问过圣医后才勉强试了试,景恒体内毒性虽没能被抑制住,但好歹不再呕血了。
不过一夜他便面白如纸,一双眼中失了神采看向司归时只有虚弱。
司归扶起他又喂了些素汤,景恒忍住恶心硬喝了下去,不知为何咽喉中似有刀片生割过似的。
见他这痛苦模样司归放下碗为他渡了些灵力试图缓和他的痛楚,然而却发觉景恒体内的凤主灵珠竟无端端的消失了。
景恒试图抽回手被司归硬拉住一番试探才发觉此时的他身体在急剧老化。
司归只叹着气问:“为何连这也瞒着我?”
“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对了,今日妖界……”
“你怎么还有心思管别的?”
司归摇着头:“你好好休息。”
景恒垂眸,他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他躺下身,司归出了门便立刻召来狼妖阿蛮,交代一番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景恒的事情被瞒的不露一丝风声,即便是鬼将琥珀来司归也只以城主事物繁忙不见人匆匆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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