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yan!怎么突然跑出去了!发生什么事了?”尤礼君忧心忡忡地跟着跑了出去,跑了一半回过头对夏佐大喊,“别愣着啊!让景总赶紧来追人!”
夏佐对这场闹剧摇了摇头,怕不照做尤礼君又跟他闹脾气,走到房间外轻轻敲了门,推门而入,“嗨,停止谈论事情吧,Ryan刚才似乎听到了什么,冲了出去。”
“怎么会!”景凌天迈开长腿大步往外赶,夏佐也跟着出去,却看到一辆车强制地将尤礼君载走,尤礼君嘴被贴了绷带,头伸出车窗却被拉了进去。
“shirt!敢动我的人!Ryan应该也在那辆车上!我们跟上去!”夏佐看到尤礼君被粗鲁对待恨不得将那些人揍一顿。
景凌天返回拿了车钥匙,便带上夏佐匆忙跟上那辆车。
过了许久进追着的车快要停下来,却在拐角处又加快了速度,景凌天跟丢了后来凭感觉追了上去,却是在一个荒废的教堂外发现那辆车停在门外,他们两人下车,悄悄靠近教堂。
“程文,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是谁吧?那个被你伤得遍体鳞伤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的樊利,你还记得吗?”樊利因没有及时剔除胡须显得沧桑落寞。
程文被封住了嘴,毫不畏惧地瞪着笑得轻浮的樊利,尤礼君既害怕又果断地往前挪想挡住程文,不让任何人靠近欺负他,樊利却对身边的人使了使颜色,尤礼君就被粗暴地拖至一旁。
“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真伤害Ryan,我和你们势不两立。”尤礼君只希望夏佐能将他们两人解救出来,此刻只能又惊又怒地在心中呐喊。
樊利粗暴地捏住程文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目光与他对望,“程文!抬头好好看看我的模样!因为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我,不看怕你没机会了!”樊利撕开程文嘴上的胶带,眼神有一刻的迷醉,却又在下一秒变得恶狠狠。
“我曾那么喜欢你,在深蓝酒吧里那么照应你,你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和别人联手夺我股权,明明那时我有机会补救,却把我迷晕了,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可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樊利捏着程文的下巴,手的力道加大,程文受疼地皱紧眉头。
“既然还举办婚礼,那场官司我没打成,景凌天给我一笔钱将我送到这,可根本过不了体面的生活!我去赌现在血本无归,我不能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一次说完!”樊利凶神恶煞地说着,情绪激动地拔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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