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去,身上的香味也渐渐在屋子里消散,闻不到令她着迷留恋的香味,罗湖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渐渐地意识又开始模糊,困意席卷而上,晃晃悠悠的回到卧房又睡去。
丫鬟们把帷幔放下,给她营造一个舒适的空间,安静在门外守候着。
不一会儿,一个洁白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子里,来人是杜耳。
他掀开帷幔,看着床上的罗湖睡得沉,嘴角扬了扬,被施了摄魂术的人就是这样,因为不能够靠着自己的意识自主思考,所以才这么容易昏睡。
他又用蒙汗药在她鼻尖转了一圈,让她睡得更沉一些,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她纤细的手腕翻了过来,雪亮的刀刃在空中来回比划着,犹豫着不知道在哪里下手。
以江秋君这么粘着罗湖的状态,她掉多少根头发他都一清二楚,更何况是身上多了个伤口?
杜耳知道,就算是江秋君知道罗湖的血可解他身上的毒,也肯定不会这么做。
他为难了,血是一定要取的,但是又不能被人发现异常,这就有些难办了。
“嘶……”杜耳头疼的倒吸了口凉气,继而眼睛一亮,想到了个好办法。
他拉过罗湖的手,照着她的手心之处划了一下。
睡梦中的罗湖皱了皱眉头,杜耳一边观察着她是否会转醒,一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把她掌心之中留下的血接住,一滴都不想浪费。
一瓶接满却还觉不够,又从怀中掏出个瓷瓶来,隔着衣服使劲攥着她的腕子,让血流的更加快一些。
等瓷瓶都接满,他把匕首收起来,小心的把罗湖从床上抱到地上,再打翻床头一个花瓶,趁着那两个丫鬟进来查看之前,把碎掉的瓷片放在她的手下,伪装成她睡觉掉下床失手打翻花瓶划破手的样子。
门外的丫鬟推门而入时,屋里已经没有了杜耳的身影。
两个丫鬟见到满地的狼藉面面相觑,一时竟忘了去扶罗湖起来。
看着罗湖手心处渗出的血,两人俱是白了脸,竟要站不住的瘫倒在地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们的双手怕是会保不住了,姑娘受了伤,教主肯定不会放过照顾姑娘的她们……
……
江秋君去处理孟意的事情。
前些日子罗湖因为街头上出现的一个白衣女子而晕倒,江秋君便下令让孟意去调查白衣女子的身份,孟意当日一直在暗处保护着他,所以那个白衣女子他一定是见到过的。
沈清鹤与那个白衣女子同一天出现,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关系,跟罗湖更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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