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卧房里,男人的呼吸沉重而霸道,好似猛虎的嘶吼:“女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夏雪沉默。
站在床边,动作缓慢而坚定的脱去衣服。
婆婆说了。
三个月!
如果三个月之内,她不能成功怀上丈夫的孩子,她就要被扫地出门,就连三百万的聘礼都要全数归还。
所以她找了最猛烈的春药。
一滴就算大象都扛不住,而他喝的那碗汤足足滴了三滴。
“御天……”
她颤抖着爬上床。
男人很快扑了过来,把她压在身下。
他的动作本来凶狠,眼神却在定格在她小脸上的刹那,变得温柔,仿佛有情深要从那黑眸中盈满而溢。
“楚榆……”
他叫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泪从夏雪眼里滑落,他知道他不爱她,娶她也不过是听从婆婆的命令,却没想到在他们的第一夜,他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女人。
翌日清晨。
夏雪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浑身传来的酸痛感让她不自觉的发出嘤咛,难受得拧紧了眉头。
“怎么?”
“还不满意?”
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极致冷冽,仿佛要把人冻僵。
夏雪心一悸,下意识转头看去。
墨御天就坐在床边,如墨的瞳透着淡淡的猩红,他在看着她冷笑,犹如地狱中狩猎的恶魔。
即便是大白天。
夏雪还是头皮一阵发麻,脸色忽地白了:“御天。”
“你这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犯贱,就这么渴求男人到要给我下药来满足你?”
他一字一句沁着毒,好似无形的锥子狠狠的没入夏雪的心。
她的唇已经没了血色,声音低颤到自己都几乎要听不清楚:“我……我也不想的。”
她真的不愿意那样。
可她没办法。
养母重病在医院,急需要钱,她不能被扫地出门。
“呵。”
“是不想。”
“你是想说你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被男人睡是么?”
话极致恶毒刺耳。
他拿起桌上的避孕药,递给她:“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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