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泽有些吃痛地用手指尖抠紧了玉池的沿壁,脑内混混沌沌。
就因为这么个原因就要杀人,云黔恐怕比魔族杀人还要随心所欲。
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在微妙的疼痛中,丝丝缕缕的热度也逐渐在升腾起来。
云黔扣着沈云泽的后脑勺与他接吻,津液在交缠中滑落,沈云泽被他扣着双手按在池壁上,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侵犯。
云黔似乎很喜欢这种能将他紧紧掌控的感觉,在情事中像一条巨蟒,将自己的猎物牢牢缠入自己的躯体。
沈云泽浑身是水地被他带到床上,云黔修长的五指扣着他的脸,一边耕耘一边用一种满含柔情的嗓音唤他的名字。
“快看,云泽。”沈云泽的脸被银发的仙尊强硬地掰到一边,语气中带着一些诡异的热度,他顺着云黔给他设置的方向看去,印入眼帘的是俩套大红色的霞帔喜袍。
男人带着情*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像是荒唐缥缈的佛语:
“......我的徒弟,合该是我一个人的。”
——不能被任何人夺走。
仙盟比式的结果没有任何悬念地花落沉星门下,姬年摘得桂冠,素日稳重的二弟子这次却一反常态地任性。
他在沈云泽大婚的前一天晚上跪在沈云泽面前,将沈云泽给他许诺的唯一一次奖励用掉了,苦苦哀求他的师尊不要和银阙仙尊成亲。
“师尊,弟子唯一的要求只有这个。”二弟子死死地盯着他,眼眶一片赤红,一朝的计划全部被打破,这个被门内少女奉为“完美道侣”的青年跪伏在地面上,仿佛一切骄傲都被碾为尘埃。
他的掌心被自己掐得一片血肉模糊,嗓音里不自觉带上了一些卑微的乞求:
“......师尊,不要成亲好不好?”
要不要成亲这个问题为师也没权利决定啊。
这是第一次他的师尊主动触碰他,却可能是唯一一次,是自己用失恋换来的。
姬年依稀觉出几分难受来。
仙师苍白带着些血色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中间,像是俗世观音点化童子,在姬年稍稍希冀的目光中,仙师似乎是轻笑了声,目光中有着一丝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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