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清醒了,咱们就不是能在一起的人了。”
虫族的动作似乎是顿了顿,沈云泽还以为他有些反应了,连忙支起身执住他的手指:“铂瑞斯?你听懂了吗!?”
虫族看着他,颇为不解地歪了歪头,随后将人一把摁倒在身下。
沈云泽:.........操,自取其辱。
于是沈云泽几乎足不出户地在那个破山洞里呆了整整半个月,所有的记忆除了淫、乱荒唐别无他物,
“......”沈云泽回头看着跟在他身后乖乖巧巧的银色虫族,不由一阵头疼,他拿出口袋里的手帕,上前拽过铂瑞斯的手帮他擦去了满手的血污。
见虫族献宝似的把一只捏得血肉模糊的变异幼狐递到他面前,沈云泽甚至因为习惯已经麻木无感了。
“我不喜欢吃生肉。”沈云泽擦拭干净了男人手上的血渍,为了防止他再滥杀,才无奈地与他十指相扣,对上男人迷惑中带着点失望的眼神,还是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些负罪感。
他踮起脚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脑袋,又在男人的下巴处亲了一口,虫族便熟练地反手将人扣在树上亲了个够本后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帝王水润丰盈的双唇。
他低头嗅闻着男孩儿后颈间散发出来的香气,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吼声。
——喜欢......
老实说,虫族化后的铂瑞斯并没有变得多么感性,他只是比之前更加嗜杀,血腥,也要来得更听沈云泽的话。
他像一条只忠于一主的狼,任何试图闯入他们领地的生物都天生该死。
铂瑞斯从前没有杀戮的认知,现在更是随心所欲,只要沈云泽所到之处,别说是虫族同类,就连路过时的兔子都不会放过。
这会儿被握住了手,前帝国元帅这才安静下来,他就这么老老实实面无表情的时候就仿佛和以前一模一样,沈云泽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胸肌上揩了一把,又在他的下巴侧边响亮地“吧唧”了一口。
这时虫族的动作忽然一顿,随后将小孩儿一下子护在身后,沈云泽愣了一下,才从他身后探出头去。
山间的幽风掠过林间层层叠叠的树叶,铂金色的发丝在半空中微微扬起,如同柔光般令人挪不开眼。
男人金色的竖瞳中藏着些惊人的戾气,他微微伸出手,苍白的皮肤上浮现青色的血管,目光落在小孩儿白皙艳丽的脸上,金发议长的面容微微沉了些:
“过来,陛下。”
他看着男孩儿不自觉抓紧虫族衣袖的举动,指节慢慢捏紧起来,却还是顿了片刻沉下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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