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迦骂骂咧咧地推开楼青琅,转身看到秦崖,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神经病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赶紧滚,别坏了老子的好事!”
秦崖没有理会,只一扬手,“哗啦”一声响,红酒的酒液泼了郝迦满脸。
秦崖的嗓音低沉沙哑,冷冷喝道:“滚开!”
郝迦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震惊到呆若木鸡。
秦崖不耐烦的越过他,走到楼青琅面前,锋锐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刮过他泛红的眼尾,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
明明知道自己过分敏感,居然还敢跟郝迦独处一室。独处一室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喝交杯酒!他要是再来晚一步,楼青琅是不是就要在别的男人面前发X了?!
楼青琅当然感觉到了他的愤怒,握着酒瓶的手有点抖。
很诡异的,就算站在他面前的青年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模样,他也并不像之前那样害怕恐慌,甚至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得救了。
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之前苦苦压抑着的强烈快感瞬间涌了上来,楼青琅的手脚彻底没了力气,酒瓶滑落,清脆的一声响,在地上跌得粉碎,人也往下倒去。
眼看着他就要倒在玻璃碎片上,秦崖本能的伸出手,把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楼青琅下意识的揪紧了他的衣服,把头埋进他胸前,低低地喘着气。
秦崖看着他用力到指节发白的手指,眼底的怒火褪去些许,多了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软。
这时,被秦崖的一杯酒泼懵了的郝迦终于反应过来,气得跳脚,举拳冲了过来,嘴里骂道:“草!敢泼老子酒,我看你这小混蛋是不想活了!”
秦崖抱着楼青琅的手收紧了些,退开半步,轻轻巧巧的躲开了郝迦的拳头。
郝迦又试了几次,仍然没能打到秦崖,怒不可遏道:“好!好你个秦崖,居然敢跟我作对……把楼青琅交给我!不然我让你当不成男一!”
秦崖嗤笑一声,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漠然道:“男一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
郝迦彻底被激怒了,抓狂道:“撤资!我现在就要撤资!楼青琅,你的电影要是能拍成,我郝迦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听到“电影”两个字,楼青琅埋着的头抬了抬,像是想说些什么。
秦崖注意到了,抬手扣住他的头,动作霸道,却又隐隐有几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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