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喂,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许晓年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又想多了,这是病,得治啊!许晓年慌慌张张的把他推开:“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会着凉的。”
“没衣服。”
许晓年站起身:“我有干净的睡衣,我去拿给你。”
“不要,我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
“大晚上的,我总不能去给你买吧。”
容澈一声不吭的看着他,意思就是你去给我买啊,但是许晓年完全不懂他眼神里的意思,给他抱了一床软绵绵的毛毯:“新买的,绝对干净。”
容澈默默抱着毛毯进屋,连打了几个喷嚏,对毛茸茸的东西过敏,还是拿的远点吧,于是这天晚上,容大总裁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肚子上盖着小毯子,第二天毫无例外的发烧了。
许晓年一早去叫他,见他整个人蜷缩起来,毯子几乎掉在地上,健硕的男人身体不遗余力的展现在他面前,虽然画面很美好,但他这幅模样明显不对劲啊。
许晓年试了试他的额头:“糟糕,烧的不轻,快醒醒跟我去医院。”
容澈攒动了两下,感受到身边有一个温暖的物体,无意识的用手抱住,索取一丝丝温暖,许晓年被抱住腰,突然有点害羞,但还是人命要紧,不能拖下去了。
许晓年掰开他的手,迅速找到衣服给他穿上,可是他这个样子,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更别说自己走着去医院了。
这时候一定要找院长!许晓年紧张兮兮的拨通容倾的电话:“院长,你醒了吗?你哥哥他……”
容倾啪的一下挂掉电话:“我没醒。”
容倾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后方却传来异样的疼痛,嗷嗷叫了两声,捂住自己的小雏菊:“他娘的,我是不是被废了。”
电话又打来了,许晓年言简意赅的快速说道:“院长,你哥哥他病了,你快来啊!”
容倾冲着电话呸了一口:“你才发现他有病吗?治不了了,放弃吧。”
“喂,院长……院长……”
又一次被挂掉电话的许晓年一脸懵逼,他们是亲兄弟吗?见死不救,大义灭亲?真像是院长能干出的事儿。
许晓年只能自力更生,给他煮了碗粥,吃了点药,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却迟迟不见容澈好转,不行!必须要去医院挂水,这样下去非得烧糊涂不可。
许晓年小小的身板扛起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把他送进出租车,打破了他上班三年从未迟到的记录,许晓年把他放在大腿上,紧张的搓手手,不停的揉凤池,终于容澈被揉醒了:“疼,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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