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年撇撇嘴,这句“阿泽”喊的膈应。
“没做?好。”
薛止铭讽刺的点点头,伸手将笔记本转过来让白夫人看正在播放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白夫人将新厨房阿姨拉到角落里,然后将一个小瓶子塞到厨房阿姨手里,画面一跳,厨房阿姨鬼鬼祟祟的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牛奶杯子里,使唤了个小保姆送进慕流年的房间。
白夫人满脸的难以置信,一时不明白家里哪来的这么多摄像头。
“你防我?!”
白夫人想不到别的原因了,以为是薛止铭早就开始防备了,而薛止铭则是被她这种臆想气笑了,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发出砰的巨响!
“我防你?我防你做什么?这么多年我薛止铭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我离婚我离了!你要做薛氏太太我给了!你要珞珞跟薛影股份平摊我也给了!我把你当妻子看待,你说说我防你做什么?啊?!”
薛止铭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看白夫人的眼神很失望,到底是变了,曾经那个坐在他单车后座上笑语嫣然的女人变了,变得心肠狠毒,变得贪婪。
他承认曾经伤害过她,但父亲离世后他已经尽力弥补了,现在落的白发送黑发人,表面风光实则是个无后的笑柄。
还不满足吗?她到底想要什么?
白夫人吓得脸色发白,她伸手扯出薛止铭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
“老公,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药不是你买通人下的?还是解释你从来没觊觎过薛氏的股份?”
“我…我…”
薛止铭拨开抓在袖子上的手,神情冷漠道:“四年前,你跟裘哲串通一气,害死薛影,图的不就是这个?怎么?认为我在冤枉你?”
此时白夫人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却偏偏不落下,脆弱又坚韧的模样很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要是换做平时,薛止铭已经温声安抚她了,可现在的薛止铭铁石心肠。
白夫人不敢多说,生怕薛止铭手上还捏着什么证据,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如果没有铁证,薛止铭是不会突然翻脸的。
她思来想去哽咽道:“可我不知道那药是什么啊,裘哲只说是能让人没精神的药而已,害不了人的,老公,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打算害谁!”
薛止铭听了低眸看着她不语,锐利的眼神仿佛要看透白夫人的灵魂。
白夫人心底瑟缩,但依旧为自己开脱:“你知道的,珞珞的死对我打击很大,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珞珞的死与阿泽和阿影有关系,我只是气不过,想小惩一下而已。”
说着,白夫人又伸手扯住薛止铭的衣服,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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