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回来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幻象。

归暮听到这句话, 终于拿“正眼”瞧了她。半晌，却是苦笑摇头，“她不会回来了。”

当下昭昭就怒了，“要我怎么做, 你才能相信我回来了！”

眼看着归暮仍目光深远地看向别处，昭昭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他。

昭昭吻的生涩，只会贴着他的唇来回碾磨。感受到他身体僵硬，又主动拉过他的胳膊环抱住自己。末了，贴着他的耳廓轻声问：“幻象里的昭昭也会亲你嘛？”

归暮愣愣地看着她，竟然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幻象里的昭昭又冷又凶，不肖说主动亲自己，自己碰一下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你看嘛，我真的是昭昭。”昭昭环着归暮的脖子，仰起头，声音还带了些娇嗔之意。

归暮越看越觉得奇怪，他想，或许眼前这个昭昭真的不是幻术变的，她一定是别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妖魔化了张昭昭的皮来欺骗自己的！

“你是谁？”归暮有些茫然。

“我是昭昭啊。”昭昭重复道。

“我要确认。”归暮神情骤然严肃起来。

“嗯。”昭昭内心坦然，面色无惧。

下一刻，归暮的手放在了昭昭的腰间。他解了昭昭的束带，又开始脱昭昭的外衣。

昭昭目瞪口呆，心说他原来是这么个“确认”法吗？但惊讶归惊讶，倒也没阻止他，只是在他低头为自己“宽衣解带”的时候，有些心情复杂地问了一句：“阿暮，你这里有没有床啊？”

她话音落地，归暮身体蓦地一僵。许久后，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她，“不，不用吧。”

“那不行，你这儿环境不好，地太硬，我怕硌着了。”昭昭一本正经地打量着四周。

她想，有条件的话，再变个屋子出来吧。这地方感觉像漏天的，没有安全感。

归暮听了她的话，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得铁青，“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妖怪？如此不知廉耻！化作昭昭的模样潜进冥河，究竟有何企图？”

“我不知，不知廉耻？”昭昭听到这四个字，人直接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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