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居安心头一股血气充上来,大步过去一把将郑红邑拽到床下。
“哥,哥,饶命!饶命!我什么都还没干,你信我!”郑红邑求饶道。
陈居安一双眸子寒若冰雪,一脚踢过去,郑红邑整个身子飞了出去,撞到一旁的墙壁再反弹到地上,呕出一大口血来。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陈居安道。
陈立忙进屋把郑红邑从地上揪起来提到了屋外去。
陈居安走到床边,捞起赵辛夷抱进怀中:“没事了,我来了。”
赵辛夷紧闭的双眼流下两行泪,陈居安心头一绞,手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把人往自己胸膛再拢了拢。
平日里他觉得她太瘦了,很轻很轻,拧起她就跟拧一只鸡仔那么轻松,可现下,他却觉得她很沉很沉,他要很使劲才能抱得住她,护得稳她。
他迈着步子缓缓走出屋子,站在门口的陈妙莲与郑红缨久久没有回过神。陈居安路过她们,径直向院子外走去,院子里郑红邑跪在地上捂着胸口,似乎极为痛处,口里还艰难地喊着“饶命”。
陈居安抱着赵辛夷,目不斜视地踏着积雪向山下走去。
郑红缨愣了许久,终于大哭着冲向自己的哥哥,狠狠地摔过去一巴掌,骂道:“哥,你混蛋!”
……
走到中途,她总算醒了,睁眼就看见他紧绷的下颌。
他垂下头来,声音温柔似雪落梅梢:“没事了。”
她没说话,只把头埋到他胸膛里呜咽起来。
他抿紧了唇,眸子里落入一片雪花,化作一滴水滑落眼角。
回到王府,陈居安将赵辛夷抱到听兰院,让石斛来诊了脉,确认她没有大碍,再叮嘱了一遍伺候的丫鬟,就径直出去了。
一屋子丫鬟还不晓得发生了何事,只感觉今日的王爷脸色分外吓人。
……
空旷而昏暗的房间里,郑红邑忍着胸腔的痛处,嘴角擒着血渍,抬头就对上坐在高处的男子。
男子一身黑袍,面色沉如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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