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廖氏泪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
而赵辛夷,独自一人走回听兰院,一副无精打采模样。
这一天,太累了。好想睡觉。
院儿里空荡荡的,一个丫鬟嬷嬷都不在,连剪月与簪星都不见人。
都哪儿去了?
算了,这么晚了,懒得叫他们。
她走进屋中,屋内只床头点了盏松油灯,四周漆黑一片。
她拖着身子走到床边,兀自退了衣衫,踢了鞋子,坐上床沿就要躺下。
“很累吗?”
忽然,黑暗里传出个声音。男子声音。
她一个激灵,寻声望去,就见一个男子从暗处走来。
“王……王爷?”
噢,苍天,她只穿了个肚兜!
忙不迭抓起被子往身上一裹。
22. 掌家印 “看见本王很惊讶?”陈居安嘴……
“看见本王很惊讶?”陈居安嘴角擒了抹笑意, 走到床边,挨着她坐下。
赵辛夷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干笑道:“王爷来此, 该叫人通传一声, 妾身才好准备。”
陈居安睨着她捏紧被子的手:“你要准备什么?”
赵辛夷笑容一僵,但很快恢复:“王爷若要留宿听兰院,妾身自是要准备一下的, 以免怠慢了王爷。”
“王妃真客气。”他笑意轻减两分。
不客气能怎办?把你乱棍打出去?
两人僵了一会儿,突听他道:“王妃饿么?”
赵辛夷摇摇头。
“本王饿, 将衣裳穿好,陪本王用膳。”他说。
赵辛夷觉得很困,她不想吃饭想睡觉。
心头暗骂这厮, 面上却端着笑:“好。”
他站起身,负手走出卧房。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暗想, 这大半夜吃什么饭?方才躲在暗处偷看她脱衣服,正常来讲,不该是吃她么?为什么是吃饭?想到他从前那外室,两三年无孕, 该不会……
他!不!行!
她被自己这脑补吓了一跳。
穿好衣服走出去时, 就见剪月簪星进来布菜了。
食案上掌了盏绘兰草坐灯, 陈居安坐在一旁,脊背端直。黄白烛光映着他的侧脸,眉眼唇鼻起伏有度, 她想起一句诗——
有匪公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不是武将么?长得跟个小白脸儿似的。
她坐到他对面,打了个哈欠。打完才反应过来, 动作表情有点不雅,忙轻咳一声,端坐好。
没办法,今天她真的又累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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