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迢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校长和对面交易的地点,在一个村里。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很偏远的地方,他们还是走了快两个小时才到。
在一个小山头上。
校长熟练地和对面说着黑话,老头看对面的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这才放松了点。
谁知道对面也是心思很重的,听了校长说要加入的话,打量了他们很久,点了根烟,没说话。老头被他盯得越来越紧张,秋冬的天,硬是冒了一阵阵汗。
在老头快开始腿抖的时候,对面人才点点头,说先考察他们一段时间。
“那个人没名字吗?”
“用的代号,”老头看了方迢一眼,又说:“就算是有名字,我也不记得了。”
“他代号是什么?”
“老七。”
老七带着他们走,到附近一个村子边上,很平常的一栋平房外面,老七回头看他们:“进去少说话,多做事,他们疑心重,你们可小心点。”
校长挠头憨厚地笑了下:“放心放心,懂的。”
老七这才敲了门。
他们敲门的方式也是暗号,自己人就轻轻重重地敲两下,这样也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屋里环境很简陋,大通铺,棉被什么的也脏得不行。老头嫌弃得有点明显,校长趁老七没注意,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注意到要收拾表情。
老头一直心慌慌的,担心什么时候自己就小命不保了。老七和其他兄弟人都挺严肃,可能因为他们是生人,和他们说的话也很少,平时都是待在里面的房间,不让他们进去。
直到有一天,老七给他们安排了个任务,让他们俩去下面一个村子的竹林里面等着交易。
“他是一直戒备着你们吗?”
“那肯定啊。”老头说:“他们那几个好像都是一个村的,我们外来的,他们肯定戒备我们。”
“什么都没教你们,你们怎么去交易?”
“校长懂一些,”老七想了想,说:“不过我记得老七当时教了几句黑话。”
反正,他们就那么出门了。
他们第一次交易的那个人,老头印象很深刻。个子很矮,皮肤被晒得很黑了,老头觉得他以前应该也是长期干农活的。他穿的衣服都破了洞,可能是天太冷了,脸被冻得通红。
那个人也是很熟练地掏出了钱,朝校长比了个数字。校长问了两句,黑话对上了,他才把东西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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