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局里假装谁都不认识谁（顾砚良要求的），双方都刻意保持着局里丝毫没有出格的行为（顾砚良要求的），就连对视也没带有私人的情感，一切都是公事公办（还是顾砚良要求的）。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但只要他们在没有人的地方——办公室、茶水间，甚至是厕所隔间里，就会失控的激·吻，鼻息间呼吸的温度和双方眼里的冲动都几乎要让沈姑苏失控。但每当要失控时，他就会放开顾砚良，深呼吸一口气，双腿眷恋的缠绕着顾砚良的腿，可却不忍自己的欲望让顾砚良觉得为难。

顾砚良为沈姑苏的体贴而感动。

事实上，除了沈姑苏归来的那一晚，他们就再没有过任何进一步的接触。梁局和梁博文把顾砚良看得很紧，生怕顾砚良会想不开，所以顾砚良根本就没有夜不归宿的机会，因为梁博文这个粘人的牛皮糖把他看得紧紧的。

只是，纸还是包不住火的。

顾砚良康复的状态明显比任何一个医生治疗得都要有效得多，有时自己看着手机都会突然笑出声（沈姑苏给他发短信逗笑的），也不再容易发呆出神，眼睛里甚至有了一种名字叫爱情的光在闪烁。

梁局若有所思。

这种光，也曾在梁博文眼里出现过，并且现在还没有消失。

于是梁局问顾砚良，“孩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顾砚良一荒，下意识反驳：“没有。”

梁局意味不明，“是吗？”

……于是，顾砚良和沈姑苏的地下恋就这么被梁局发现了。

顾砚良不知道梁局到底知不知道李子黎就是沈姑苏，但梁局并为阻拦他们，对于他们身世的不配也没有多言，只是从此以后，每次大家坐在一块开会的时候，看着李子黎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家媳妇似得透着一股子的挑剔。

沈姑苏：“……”他有点惊得慌。

顾砚良表示：我比你更慌。

沈姑苏表示：要不我们公布算了。你觉得怎么样？

顾砚良表示：这……

沈姑苏表示：我觉得不错。就这么决定了。

顾砚良：……

然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到顾砚良承认正宫娘娘地位的沈姑苏十分兴奋的开始大肆在警局里秀恩爱，还经过和梁局一番无比严肃的父亲对外甥媳妇的会晗密谈后（顾砚良：？？？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沈姑苏就接上顾砚良搬出了梁局家，两个人在李子黎名下一套不大的房产同居了。

只可惜的是，这套房子楼下没有葡萄藤，这房子也不再是楼梯而是电梯。但只要是和顾砚良睡在同一张床上，沈姑苏表示：他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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