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想扛起送进病房,惹来的是阮可阴鸷愤怒的目光:“我说要钱你就给我送钱,那我要你死你会去给我送死吗?”
“如果你希望,我愿意会为你而死。”
谈执深邃如深渊的眸子炙热的黏在了他的身体上,从口中喷泻出来的尽是热气,光是一个眼神就能将他灼伤。
“疯子!”阮可避开他的目光,转而低骂了一句想关上门。
“别走,软软,别走,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还是不接受。”他受伤极了,神情本就有些不太正常的他脸上更是出现了少见的红晕,有些混沌的眼神刺进了阮可心里,发觉他与之前好似变了一个人。
“你疯了吗?!撒手!”
右手被他死死的攒住,谈执眼中的暗涌更是如同漩涡想要将人吸附进去。
“啊!”阮可随着他的用力,没有站稳脚步被他拽入胸膛,短促的发了一声音节,差点咬中了自己的舌头。
“你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帮你做到,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要走,为什么!!”他的音量渐渐放大,双臂死死的圈绕住阮可,勒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面颊处是他硬如磐石的胸膛,硌得他颧骨生疼,不过渐渐的他发现了一丝丝端倪。
“谈执?谈执你好烫啊……”
隔着衣物他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胸口是灼热的,他喷洒出的气息也是烫的,烧的他耳朵根都嫣红了一片。
谈执没有回答他的话,仍然在喃喃自语道。
显然是烧糊涂了。
“谈执,你看看我,我是谁?”
阮可推搡着他,但是凭他的力气也只能挣动分毫,他越挣扎谈执禁锢的就越紧,几欲将他勒死。
“轻,轻点,握快喘不过气了。”
不知道是他的嗓音变软了些让谈执恢复了些许神智还是怎样,那臂膀当真松懈了不少,阮可瞅准时机用力一推,对方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节节败退。后背狠狠的撞向了医院的墙壁,“咚”地一声沉闷,他便倒地,眼里还藏着对阮可浓烈到溺毙地爱意。
阮可的心脏在狂跳,他有些紧张的看着空无一人地走道,纠结了许久还是叹息了口气将去找护士将他一同抬进病房,夜班医生为他诊断结果显而易见的是长期的疲劳外加饮食不规律和作息不规律,导致地发烧。
阮可沉稳的听着医生地絮叨,交完费后看着病床上有些可怜地男人。他苍白到近乎透明地唇色极薄,好像一抿便会消失。睡梦中的他眉头仍然紧缩着,任由阮可怎么捋都平稳不下来,索性搬了张椅子守在他身边看着点滴一滴一滴往下坠。
不知不觉中,视线悄然模糊,等到睁开眼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他有些懊恼,居然就这么盯着药水瓶子睡着了,睡梦中竟然还不觉寒冷。等到起身时才发觉自己肩膀上搭着一条黑色大衣,萦绕着他鼻腔地皆是谈执清雅地香水味。
“软软,抱歉,我只是想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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