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夫人您……是想要赶我走的。”郁宁心里一片冰凉,他还没有享受到做富人的乐趣,怎么这梦就破灭了呢?
他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怎么会,你看我像那种人吗?”姚娜失笑,指了指自己今日故意打扮极为精致的脸庞,丝毫看不出这是位年近五十岁的母亲。
“……”难道不是吗?
“我今天来啊,就是来看看罢了。”
姚娜“呵呵”一笑,笑的郁宁背脊发凉,心生惧意。或许是他自己吓自己,给姚娜放大了压力,无形之中给自己添了不少堵。
“沈姨,我又改变主意了,今晚多备两个菜。老爷等会儿就来,你看着做就行。”姚娜拨弄着自己刚做好的指甲,白皙的手虽不似年轻人那般娇嫩,却十足的华贵。
特别是那指头上套着好几个眼珠子大的宝石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差点没给郁宁眼睛给闪瞎。
他现在只想装死,装成一个痴呆。他不想面对着两个老狐狸吃饭啊。
他只是个想当小三上位的,他有什么错!
“行,我知道了,让他去吧。别让老爷知道,行,就这样。”
在郁宁心神不宁的间隙,姚娜接了个电话,正是老宅管家打来的。
说是小少爷中邪了,脑壳上的纱布渗血了医生想要换,这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少爷就火急火燎的冲出了家门,还念叨着什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
对此姚娜并不关心,她的小儿子向来砥砺风行,从不在意旁人的看法,他做了什么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
但是姚娜死活都想不明白,自家小儿子为什么要养一个花瓶在家里,还是个丑花瓶。 论搞错人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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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叽~ 阮成凯最近来的很勤。
特别是带的东西越来越多,压的病房角落里都堆满了补品,出手阔绰的他直接在病房里装修了一个书架,上面放了若干新书。
阮辛见了兴奋的都说不出来话,少有红晕的他那天硬是激动了大半天,到了晚上才渐渐消散下去。
阮可提防的同时,也观察阮成凯的举动和话语,表面上看起来真还像那么回事,慈父形象无疑,惹得阮辛对这个人的兴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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