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挑食所以很讨人喜欢的踟蹰森,高高兴兴出门总是被骗钱所以让人担忧的踟蹰森,笨得要命在庭院里扫地结果落叶越扫越多的踟蹰森,被富冈义勇带坏以后连关心人的体面话都不会说了的踟蹰森。
——其实没有这么脱线吧?
时透无一郎只记得踟蹰森像是鹰隼一样凌厉的斩击,非常果决,并且银色的头发也很相配。
大家说起这些事情来总是兴致勃勃,而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沉默。最令时透无一郎困惑的就是,既然大家的关系都这么好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叫姓氏,弄得他一直以为踟蹰森就叫踟蹰森。
不过总的来说,因为鬼舞辻无惨常年以来笼罩在大家身上的仇恨和重负消失,所以大家的生活的格调都还算岁月静好一片安宁。
年轻的产屋敷耀哉褪去了脸上毁容的瘢痕,露出青年人特有清朗的面貌来。
身体逐渐好转的他亲自拜访了蝶屋,将一封封好的信件郑重地交到了蝴蝶忍的手上。
“每一个鬼杀队剑士入队之时都会写下遗言。”
这一句话刚说出口,蝴蝶忍就明白了产屋敷耀哉所言。
她没有握住信的那一只手攥得发白,已经无暇去听自己尊敬的主公所说的话了,可那从容又叫人放心的声音却依旧断断续续传进她的耳朵里。
“杏寿郎和实弥也来我这里讨要过一次……不过,因为踟蹰森当时写下的东西,我认为还是应该交给你来做决定。”
信笺的纸又轻又薄,让人想起那位剑士久病初愈以后的身姿,因为被人仔细地保存,四年以来依旧如新,蝴蝶忍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去看上面的字迹。
踟蹰森望月的字非常好看,字如其人的漂亮。挥洒之下墨迹清疏淡远,有一种她平时做事时的洒脱清隽,但是所书写的内容却让人觉得其中蕴含着的随意,突兀到很不相宜。
“蝶屋的饭很好吃,不过忍很凶。小葵和大家都很好,我喜欢蝴蝶香奈惠小姐,谢谢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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