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实力远超在众大部分人,实在是令人想不通鬼杀队的剑士究竟做了什么让我失误,这样的答案正可以谓之昭然若揭——
是原本我与鬼杀队剑士的私情作祟。
“您这样优柔寡断的样子,简直是令人痛心,如何教人能放心您会好好竭尽全力卖力做事呢?鬼杀队的柱一个也没有诛杀……”
随着半天狗卖弄着他的唇舌,无惨的脸上蒙上阴翳的阴影。
本来这是玉壶梦寐以求想要看到的场面,但是却随着立于最上方无限城的主人抬起手指而发出惊异的气声。
“够了!”鬼舞辻无惨冷冰冰地呵斥,脸上的阴云密布,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恼怒,“一个两个柱,杀死了又能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优秀?”
原本或是幸灾乐祸,或是袖手旁观的诸鬼也跟着我一起跪拜下来请罪。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下属多余的废话总是会踩中鬼舞辻无惨阴晴不定的某个雷区,然后把原本对于自己有利的形势给弄巧成拙。
有玉壶这个嘴碎子还有半天狗这个婆婆叨叨的存在,即便有着童磨这个居心不良的拱火人虎视眈眈,哪怕是翻车也不足以引起我的半点心忧。
果然鬼舞辻无惨发火的对象很快就单独一个我蔓延到了上六弦的全部。
“看来你们也清楚我制造出来你们的意义,”鬼王的语气带着十分的不悦,原本还在絮絮叨叨的半天狗此刻神色灰败安静无比,五官六窍中溢出丝丝的鲜血,“青色彼岸花也好,消灭鬼杀队也好,你们都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要的是确切的青色彼岸花的消息,而不是从未被证实过的传说和流言。我要的是彻底消灭产屋敷家那群恼人的阴沟老鼠,把他们一个个都放在脚下彻底碾死,而不是无关痛痒依華推薦地只宰杀一个两个。”
“你们觉得自己很光荣吗?你们的成绩值得夸耀吗?跳梁小丑接二连三如同肮脏的苍蝇那样在我面前飞来飞去,你们竟然还洋洋得意毫不醒悟!”
“请您饶恕!请您饶恕!”
连连的道歉并没有浇灭鬼舞辻无惨的怒火,他的青筋暴起,分明想起了这些年烦人糟糕的往事,因此显得格外怒不可遏。
他开始一个一个清算起自己看重的属下的名字:“猗窝座!你的力量不够吗?是我给予你的血不够,还究竟是你自己不思努力?童磨!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宽容和容忍有无穷的期限?黑死牟!是时间还不足吗?为什么总是不能把我想要的结果带给我?”
被点到名的鬼一个接一个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踟蹰森望月!”鬼舞辻无惨最后站在我面前,阴沉着居高临下重复了一次我的名字,“望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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