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打不过我,当初还是人类的时候,我的实力都远远在他之上。所以即便他第一时间拔刀斩向我,我甚至还有一点闲心去想别的东西。
这个青年的心里充满着莫大的愤怒,全然无法冷静下来,但是两年未见,他呼吸法的运用相较于以前趋近于完美,以至于不断地朝着我发出猛攻。
刀剑交碰在一起,顿时四溅起钢铁碰撞的火花。这幅场景虽然是屡屡出现在小说中的精彩场景,但实际上这么做很伤刀剑,就算是大户人家经得起这样的损耗,也通常没有几个正儿八经的剑士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举动。
鲜血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按照我迟钝的嗅觉只能闻出是人类的鲜血。
不是我的鲜血,眼前的剑士刚才因为太过于用力割破了手,但是我却不像是童磨那种对于饮食健康颇有理论,甚至能从肉质鉴定出被食用者亲缘关系的鬼,并未闻出稀血和普通人的鲜血有什么不同。
不死川依旧是这么莽撞,却总是有着粗中有细的战斗智慧。
我清楚他的性格,所以知道依華推薦他想杀死我执着。
恐怕捅穿他的腹部,他也要扶刀站起将剑刃指向我,即使切断他的四肢,他也要唾弃我向我吐唾沫。因为我是鬼杀队的叛徒,背弃光明和人性理所当然过活在这世间的耻辱,相比其他的恶鬼更加罪不可恕。
这次的见面并不是故友的相逢,而是生死仇敌之间的见面。
但是我姑且还不想杀死他,即使打断他的肋骨,也恐怕不能让他安歇于对我的咒骂,只能徒徒给后来为他医治的人增添难度。
我正好乘着格挡他斩击的时候,尝试着跟他说一点别的事。
“你总有一天要因为划破自己的手得上破伤风。”
“关你屁事,”他说,“只要能送你下地狱。”
这句话表示关心和寒暄的话全然被不死川实弥视作了挑衅。
我们两个人全程鸡同鸭讲,甚至我还挨了暴躁老哥不少的骂,全然补充并且超出了曾经两年没有他的空白。
最后我确定了无法与不死川实弥友善交流的现实,只好选择让他直接物理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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