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岁嘿嘿笑着:“吃得完。”
两个半男人的胃口,怎么可能连这么点东西都吃不完?
沈暮年有洁癖,所以只能算半个。
上菜的速度比沈暮年想象中要快得多,几乎在他刚喝下第一口酒的瞬间,一盘鱿鱼串就上了桌。
朝岁和白辞从下午开始上班一直到晚上,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这会子刚好要饿昏过去了,看到一盘香喷喷撒满葱花的鱿鱼串当然忍不住,三两下就嗦完了。
沈暮年杯子还没放下,一低头,盘子就空了。
一时之间沈暮年几乎分不清——到底是朝岁带他来撸串,还是他来旁观两人撸串的?
下一盘牛肉串也很快上了桌。
依旧被两人迅速瓜分,速度之快堪称秒无。
再下一盘,下下一盘几乎都是如此,而且两人不仅吃的奇快,砸吧嘴的声音也格外响亮,听起来像是故意的,就如许多吃播那样,加上烤出来的肉香味四散,就算是从未吃过也不想去尝试这些路边摊小店的沈暮年,也不知不觉被影响到了。
随着朝岁吞咽咬食最后一串肉,沈暮年终于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沈暮年尽快掩饰,以为没人发现,结果朝岁和白辞都看在眼里。
接下来就该是鸡翅和肉筋上桌了,沈暮年默不作声喝了口水,低头时却发现鸡翅和肉筋全在,朝岁和白辞两人各只拿了一串,这回却是慢悠悠地啃食。
朝岁见他还没反应,便干脆催促道:“吃啊,一晚上都没见你吃点东西。”
沈暮年:“……”
这回他总算是毫无顾虑了,什么洁癖矜贵统统抛到了脑后,跟着朝岁一样肆无忌惮吃了起来。
朝岁和白辞互相对视了一眼,饶有意味地笑了。
以前他们常用这招对待那些顾及面子放不开的朋友,但凡是个人都没办法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看着别人在眼前吃香喝辣,只要扛不住馋,就能和朝岁他们玩到一块儿去。
现在拿这招对付沈暮年,也算物尽其用。
既然沈暮年放得开了,这桌饭局也就算正式开始了。
朝岁低头开了那箱酒,一瓶两瓶地摆上桌,重复了好些次,最后放了十来瓶在桌上。
朝岁单手开了瓶酒放在白辞面前:“照例啊,不醉不归。”
白辞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沈暮年看着这么多酒愣了下,这么多酒,怎么他面前一杯也没有?
白辞转头盯着他,也跟着疑惑,道:“那这姓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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