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信上的内容,皱了皱眉。
他将信纸揉成一团,对着孟笑说:“你也不必再去审狐狸面了。”
孟笑狐疑地将洛无手上的东西抢过来看,随后怒火中烧,一个用力,那张信纸便立刻化作齑粉。
“他怎么敢……”
孟隋见状立马走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肩:“发生了什么事,大哥不妨跟我说说,如果是弟弟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又如何?”
另一边,季如松看了看这对传闻中极为不和的兄弟,眸光沉了沉。
他突然开口:“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我跟沥青不掺和进来,不管你们回不回酩越峰,他都得跟我去东离。”
沥青第一次听他简单直白地叫自己名字,一时有些懵,同时心里有点别扭。
总感觉……怪怪的。
他压低声音:“这样不太好吧?小师弟是跟我在一起不见的,如果师兄他们要去找他,我肯定是不可以不管的。”
而且去东离,他为什么要去东离?
季如松没说话,只是放在沥青肩上的手往下压了压,明明是很平常的一个举动,但沥青就是觉得自己被警告了一样。
他余光瞟了瞟这个在酩越峰从来不跟自己做对的师弟,也察觉到对方似乎大不相同了,竟然不敢反驳他。
孟笑嗤笑:“怎么,季无谋入了魔,东离便轮到你当家做主了?”
沥青更懵了,季师兄他……入魔了?
怎么可能?
但房间内其他人无一不是神情肃穆,仿佛这已经成了一件人众皆知的事。
季如松轻笑道:“这就不用孟师兄管了。”
他一口一个师兄,语气里却无半点尊敬,沥青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低声道:“承平,跟师兄说话,这样不太好吧?”
那芋堰芋堰边孟隋看不过眼,他走到孟笑前面,替他回应:“你旁边这个人好歹也是酩越峰的人,人酩越峰少峰主都还在呢,其门下弟子何去何从,也轮不到你做决定吧?”
一时之间,房内的气氛竟然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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