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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个被传言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人正坐在一起。
冥修想要靠过去亲吻沫北,只是被沫北用手拨开了脑袋:“就你现在这幅样子,我被你亲到了嘴唇都通了!”
他委屈得摸了一下自己超出嘴唇的犬牙,还有因为这两颗犬牙而略微鼓起的嘴唇:“那如果我一直这个样子,是不是就一直不能亲你了?”
沫北毫不犹豫的:“是的!”而且是什么地方都不能亲,我可不希望身上一个洞一个洞的。特别是,你现在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很容易失控。他对马蜂窝可没有任何好感,也不想成为那种东西。
无奈地舔了舔那尖尖的牙齿,冥修嘀咕了一句:“都两年多了……”
“现在,我们的目的达到了,是不是可以摊牌了?”沫北轻叹,看着外面的眼睛不知道因为主人想到什么而显得有些抑郁。
“可能还要等一会儿。”冥修耸肩,他把两年前遇到那个岛屿的事情和沫北说了。
“单向走廊么?”沫北揉着眉心,“我总觉得我们想要知道的答案说不定会毁了自己。”
“那也比等着被毁好不是吗?”冥修脸上狂狷的笑容配合着他现在这张脸,看起来有一股难言的惊悚感。
沫北靠过去,用手掀开他的上唇,看他的牙齿:“说吧,怎么弄成这样子的。”
冥修轻描淡写的,只说了这两年体内的禁术书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所以不得不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岛上面和残两人待了那么久。
“残,你说。”沫北听完冥修的话,眉一挑。他可不相信事情和冥修说的那么简单,否则他也不会每月都心悸。
“好吧,我说我说。”冥修无奈,不得不把情况细说。残还在一旁补充了些,等到说完了,他看身旁低着头的沫北。
抬起头,附过身去在冥修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沫北叹气:“幸好没有让你动手。”按照残和冥修的说法,现在的冥修其实是很虚弱的。
看到沫北难得的乖顺,冥修长臂一伸把他抱进怀里。虽然不能亲,但是还能抱还能做其他不是么!手放在沫北的腰肢上面上下滑动,最后滑到下面按捏两瓣臀:“北北,在你身边我感觉不到虚弱,只觉得要欲火|焚身了。”
两年,在这样不间断的煎熬里面,他一次都没有纾解过的欲|望。在看到沫北微微低下脑袋,露出的纤白脖颈的时候汹涌而出。或者在看到沫北在弹琴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忍耐,亦或者是在看到沫北的第一眼……而这些在一开始被压抑住的欲|望,此时不停的冲击着他的身体和理智。
残早就在感觉不对的时候就跑掉了,现在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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