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在古典音乐方面落后于西方国家一大截的华国,横空出世了这样一位惊艳整个世界的音乐天才,所有的主流媒体和信息交流平台都炸了!
过亿人点赞转发了梁韧决赛的视频和各国媒体不要钱似的大肆褒奖,一时间街头巷尾所有人都在无比自豪地讨论着这位年仅二十就完爆了世界各地最出色的音乐家的少年天才。这就是华国的活名片,华国人的面子啊!
然而,这一切都和此刻已经坐上了归国班机的梁韧无关了。十个小时的航程下了飞机,正好是华国时间上午七点五十三分。
宫袂接到他一个人回国的消息就匆匆赶到了机场,这时候见到他真人才发现,他的脸色比网上直播的视频里看到的还要差。
梁韧一言不发地跟着他上了车,直到车子驶出一段距离,才开口问道:“我们去哪儿?”
宫袂顿了顿,沉声说出两个字,“医院。”
梁韧闻言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恐慌的神情,只是再次沉默地看向窗外飞逝的风景,直到车子停在沈氏医院的楼下都没有再说话。
宫袼半靠在病床上,头上绷着固定纱布用的纱网,右手手臂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即使是这么狼狈的造型也没有减损他多少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优雅。
病房门轻轻打开的时候,他偏过头去,看着站在门外憔悴苍白得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来的小东西,心里像是有什么被突然戳破了一样,酸酸胀胀的疼。
他笑着朝他的小人儿招了招手,温声唤道:“阿游,过来。”
梁韧就再也绷不住了,大步跑过去,跪在床边抱着他的腰身放声哭了出来。
宫袼用完好的那只手轻轻抚拍着他的脑后,眼眶却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泛红,“没事了,没事了。阿游不怕,我在呢,我在这儿。别怕,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说好的走一辈子我怎么可能半途扔下你一个人?”
梁韧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身,声音断断续续的,全是令人心疼不已的沙哑,“没有电话……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整整一天一夜……从来都没有过……以前从来都没有过……我就害怕你出事了……我该死的为什么要离开你身边……为什么那么虚荣要去在意那些狗屁的名声……我差点就失去你了……我后悔了……”
“傻子,这不怪你。出事的时候,我最庆幸的就是还好你不在。我真的想都不敢想,如果那时候你在我身边,如果我没能及时护住你,到底会造成多可怕的后果。”宫袼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小人儿的发旋,温声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没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你不需要因为没有发生的事情而自责,从头到尾你没有任何责任。乖,坐到床上来,别跪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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