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憋了憋,“你似乎很了解她。”
林秋曼摆手,“这其实是一种心理变态,在老子哪里受了伤,深宫里没有精神寄托,便折磨他儿子泄愤,于是把你打造成了一个她理想中受所有女郎都喜欢的模样。”
“统称为人设包装,精致的模样,优雅的言行举止,不外露的情绪……就像什么如皎似月,端方雅正,尊礼守节,什么都完美,唯独不能有人欲,奴说得对吗?”
李珣嘴硬道:“瞎说。”
林秋曼撇嘴,“还不承认。”
李珣没有吭声,林秋曼丢了几张纸钱到盆里,他戳了戳她,试探问:“是老陈请你入府的?”
林秋曼点头,“他说嬷嬷去了,奴来送一程。”又道,“平日里她待奴也客气,受了不少关照,奴敬重她。”
李珣:“就这样?”
林秋曼:“不然呢?”
李珣:“……”
他忍了会儿,“在府里住两天,陪陪我。”
林秋曼歪着头看他,“有好处拿吗?”
李珣不痛快道:“上回华阳不是给了你两百两银子吗,这么快就用完了?”
林秋曼后知后觉问:“合着那是殿下给的?”
李珣:“不然呢,华阳在我跟前天天哭穷,变着方从我这儿套银子。”
林秋曼:“……”
她也忍了忍,“当初抄家的时候怎么就不少抄些呢?”
李珣:“……”
林秋曼不由得发牢骚,“奴的兄长贪了一幅字,林家没享受到分毫好处,反倒被抄了个倾家荡产。阿娘从娘家带来的大笔嫁妆全给抄没了,你让奴到哪里说理去?”
李珣:“怨我啰?”
林秋曼:“不敢。”
李珣:“在府里住几日。”
林秋曼:“把阿娘的嫁妆还来。”
李珣:“你想得美,进了国库的银子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林秋曼啐道:“难怪大长公主说你抠得要命。”
这话李珣不爱听,“她那华阳馆,园子是我赠与的,教学器物我置办了大半,还给了她五百两的现银,这已然不错了。”
林秋曼:“既然殿下投了这么多到华阳馆,怎么不入伙呀?”
李珣斜睨她,“你跟她狼狈为奸,想套我哪。”
林秋曼摆手,“大长公主干的是民生。”
李珣失笑,“顶多两年,等她新鲜劲儿一过,保管不干了。”
林秋曼:“……”
李珣:“华阳是什么性子,我太了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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