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力不从心

落川刚把衣服脱完，莫景就推门进来：“我帮你。”

“不用。”落川强势拒绝。

“那你帮我搓搓背。”莫景笑着把落川扶进了浴缸，落川不停的咽口水。

“落川，你怎么不敢看我？”莫景明知故问。

“啊……哪有。”落川尴尬的笑笑。

莫景细心的帮落川洗澡，看到落川身上的伤疤，莫景眯了眯眼睛。

“你先自己洗，我去打个电话。”莫景站起来裹上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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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楼眼泪夺眶而出，他真的好心疼落川，莫景走到阳台看着夜色，使劲平复心情：“我是Azrael。”

“老大，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的人恭敬问道。

“那个女人怎么样？”莫景眯了眯眼睛。

“快死了。”手下回答得很了简洁。

“嗯，解决掉，不要用同一种办法伺候白苍，多换几种。”莫景语气冰凉。

“是！”手下恭敬回答。

莫景挂了电话，看到落川杵着拐杖站在楼梯口：“这么快就洗好了？”

“嗯。”落川微微一笑。

莫景把落川扶到沙发上，落川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莫景，放过白苍吧。”

“不可能！”莫景的声音透着冷冽。

“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要了他的命，我也不会少痛一点。”

“我会考虑，我先去洗澡。”莫景当然不会放过白苍。

白苍被折磨致死，社团盛传Azrael的残忍手段，不禁对这个人更好奇。

在莫景不离不弃的陪伴和鼓励加上落川持之以恒的复健下，第二年夏天落川终于康复，只是不能再练跆拳道，变天的时候膝盖也会隐隐作痛。

莫景洗完澡钻到落川怀里，落川闭着眼睛装睡，莫景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落川的喉结动了动，眼睛依旧紧闭：“景……”

“落川，我们试试吧。”莫景意有所指的眯了眯摄人心魄的眸子。

落川温柔的亲了亲莫景锁骨的胎记，可突然眼睛变得灰败，却突然痛苦的闭上眼睛，迅速起床披上睡袍下楼。

莫景愣了好几秒，无奈的叹口气，他不知道落川到底怎么了，从他彻底康复后两人好几次尝试过，可每一次落川总会在关键时刻停下来。

莫景揉揉眉心穿上睡衣下楼，落川站在阳台上抽着烟，莫景觉得他的背影带着深切的悲伤。

“落川，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莫景走过去从身后抱着落川

“莫景，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总会想起在瑞士的那个晚上……”落川痛苦的捂脸。

那个晚上他那么对待莫景，早上他看到了床单上的血但却毫不怜惜，那些触目惊心的血迹，现在却像一把刀子时时刻刻刺痛着他的心。

莫景的泪一滴滴落在落川的身上，落川慌乱的丢掉烟头转过身：“莫景……”

“落川，你还是没有办法跟我重新开始对吗？”莫景的声音充满了失望和悲伤，撕裂了落川的心，落川弯下腰把莫景打横抱起。

“你干嘛，小心你的腿。”莫景惊呼一声。

落川抿着嘴，把莫景抱上楼放在床上，俯身吻住了莫景的唇：“景，如果弄疼你了就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这一次的尝试总算让落川克服了内心的阴影，莫景总算安下心来含笑睡去。

早上莫景先醒来，看着落川的睡脸突然觉得鼻子很酸。

他和落川整整三年没有亲近过，开始的两年他几乎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所有热情。

落川睁开眼睛，看到莫景在掉眼泪瞬间睡意全无：“莫景，你怎么了？”

莫景咬着嘴唇没说话，落川慌乱的伸手帮他擦眼泪：“是不是让你想起……对不起……”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三年没有亲近，你有点力不从心。”莫景狡黠一笑。

落川收回手躺平，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就……再试试吧！”

一直到中午落川才肯放过莫景，莫景妖孽的脸透着红润，顺便朝落川翻了个大白眼，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落川宠溺的笑笑，起床把一地的狼藉收拾好，去浴室用热水把毛巾浸湿，温柔的帮莫景清理干净。

落川洗完澡开车出门买菜，他从来没有想过还会遇见陈墨，陈墨没什么变化，只是身上穿的都是名牌。

落川本能的想躲开，陈墨却拉住了他：“落川，好久不见。”

落川笑笑点点头，他不打算跟陈墨打手语。

“我们一起吃个饭吧？”陈墨卑微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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