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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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当原本只在深夜的梦中里才能拥有的雌虫真正属于自己后,当那位雌虫说出好好看着他所展现出的魅力之类的话语后,没有哪位雄虫能够真正的安静的呆着,用像欣赏珍贵的宝石或是艺术品一样心态完成所谓的“欣赏”。

在埃德蒙希眼中,利兹所舔舐着的那根连接这兔尾巴的柱体的每一下,都如同在舔舐他的性器;利兹抚慰自己所引起的,那不自觉的反应落在他眼里都如同是对他的鼓励与勾引;当他的小兔子重新找回自己的尾巴时,对他的呼唤与充满情欲的喘息都是对他底线的挑战。

他近乎本能的在此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让那双原本就充满情欲的眼睛更加迷离。

落入自己的狗所设置的陷阱的主人因此跌倒在床上,伏下身子颤抖着,那枚原本打算在对方再三哀求后,或是最少付出一个吻才可以换取的遥控器也从他手中滑落。

埃德蒙希仍坐在原处,向正在怒吼的,此时看起来情况并不太好的主人询问道:“我尊敬的主人,虽然你卑贱的奴仆距离进入老年期大概还需要一百五十年左右,但目前为止,您的仆人的听力还在正常范围,所以您并不需要如此大声,如此频繁的呼唤我的名字。”

他弯了弯嘴角,就像对方此时的状况产生的原因与他完全无关一样,询问对方说:“那么,我亲爱的主人,您那没见过世面的、不懂您的烦恼的仆人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么?”

看起来像是想将那根可爱的兔尾巴完全塞入体内似的,喘息着在床铺上轻蹭的利克兹因他的发问彻底恼羞成怒,他撑起了自己的上身,并瞪着那位自称是他的奴仆的身影对他怒吼:“你在嘲笑我!”

他看到那对充满了欲望的蓝色眸子,在他的怒吼之后染上了些许笑意,听到了那双眼睛的主人回答他说:“我的主人,您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愚蠢的我需要得到您的命令才能明白您的需求。不论如何,对于您的需求,您都需要表达出来使我明白,不是么?”

带着笑意的挑衅彻底激怒了利克兹,对对方的反扑好了准备的埃德蒙希顺利的躲过了向他扑来的利兹,并又一次被对方紧随其后的第二次扑击制服。

彻底恼羞成怒的利兹就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幼兽,而仰面躺在床上,被对方抓住了项圈所连接的链条的俘虏,此时正努力的使自己与正用一只脚踩住自己的肩膀的主人对视,而不是使自己的视线游移到什么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地方。

埃德蒙希感觉自己的项圈正被向上拉扯着,而踩在他肩上的脚却没有离开的迹象,认为此时发问再次确认对方意图会更进一步激怒对方的他,在迟疑了一瞬后双臂发力,跟随着颈部的拉力缓缓撑起上半身。虽然他十分怀疑利兹单脚是否能够站稳,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现在最好保持安静。

一只手在此时抓住了他的头发向上拉扯,在他因此而感到疼痛后,那只手又突然松开,改为托举着他的后脑,看起来已经有些站不稳却已经气势十足的雌虫俯视着他问:“你居然敢嘲笑我,我要罚你舔我的脚趾,直到我喊停为止。”

原本保持单腿站立就十分艰难的雌虫,在宣布了对埃德蒙希的惩罚后,将原本踩在他肩膀的脚抬起并凑在他嘴边,这使得他对平衡的掌控更加艰难,不得不靠手中的细链保持平衡。

因对方的摇晃被拖拽了数次的埃德蒙希几次想要伸手帮忙,但都被俯视着他的雌虫瞪的所回了手。

他十分怀疑,脚十分怕痒的利兹是否会在他完成他所提的要求时直接摔倒,并且他的视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从那圆润的脚趾划过脚掌,沿着那纤细的脚踝一路延伸到那毛绒绒的小尾巴。

正摇摇晃晃站着的小兔子似乎误会了他的迟疑,在又一次艰难的保持住平衡后说道:“我洗脚了,很香的,不信你闻。不过,你如果实在是不愿意,就......就算了。”

但那只小兔子并没有等到他所谓的奴仆执行他的处罚,更没有等到对方的拒绝,位于他两腿之间的那根毛绒绒的小尾巴在此时突然摇摆了起来,不停的晃动着,连带着被他含在体内的那根柱体也剧烈震动起来。

他因突然涌现的大量快感而跌倒,他的那位早有准备奴仆服了他一把,使他的跌倒显得没有那么狼狈。

他下意识产生的怒骂已经到了嘴边,但随着“啪”的一声轻响,他体内的柱体的震动变得更加激烈,而他的挣扎更使得那根柱体狠狠地碾过了位于他体内的敏感腺体,使得他发出来一声音调极高的呻吟,并想蜷起身体。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此时发出了一声轻笑,在又上调了一个档位再次打断了利兹即将骂出的脏话后,埃德蒙希伸手握住了利兹刚才翘起的那条腿的脚踝,伸出舌头舔过那几颗已经蜷起的脚趾。

随着他的凑近,他闻到了利兹刚才所说的淡淡的香气,这使得他眼中的笑意更浓,对胡乱撕扯着身下床单的利兹问道:“这么香,这使我很想在上面涂抹一点白色的东西。”

主动权已经被夺走的雌虫仍然不打算在语言上服输,哪怕他已经被体内的震动的柱体弄得无法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却也仍想要反击,并尝试用断句掩盖着呻吟说:“我没想到,嗯......没想到你能,说出这种话,不像是自称的,有涵养的贵族,倒是像酒馆里的,那些急色的,嫖客。”

突然出现在脚心的舔舐使他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在这一尝试失败后,他的脚心再次传来了一下引发了痒,以及夹杂着另外一些什么的舔舐,他摇晃着身体挣扎着并讽刺对方说:“我以为刚见面时,你表现出的那种,想要直接上了我的,感觉,能治好你的......阳痿!”他吐出了最后一个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单词,在挣扎着对埃德蒙希比了一个极具挑衅意味的手势,并确认他看到后,他再次补充说道:“你居然......居然说你喜欢我,我脱光了勾引你,你都,你都不要我......啊!别摸那!”

尾巴被对方向体内又推入一点的感觉使他下意识的向后躲避,同时抬起另一只脚向对方踹去,但他的另一只脚同样被埃德蒙希一把抓住,他被对方的这一行为彻底惹怒,几乎用上剩余的全部力量蹬踹并骂道:“你居然是向里推而不是拔出来!我都......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还不上我,你居然说你喜欢我!***!*****!”

连自慰都不被允许,强行忍到现在的埃德蒙希有些无辜的听着利兹的控诉,通过握住对方的脚踝而躲避了几次以他的脸为目的地的蹬踹后,他像是确认一样的问道:“就这样直接做?可是你不是想要玩游戏么?利兹。”

纤细的脚踝因他力道的放松而挣脱,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在随后勾住了他的脖子并带动着他向前弓腰,丝毫不讲道理的小兔子对他说:“把它拔出去,换成你的,立刻。”

埃德蒙希伸出手抓住了那毛绒绒的小尾巴,并将那根一直在震动柱体从利兹的体内抽出,这个过程伴随着些许阻力,但这比不过小兔子晃动身体所产生的干扰。

当尾巴所连接的柱体被完全抽出后,那原本被白色绒毛遮盖,被发出震动的柱体堵住的殷红穴口显露了出来,它正努力的收缩着,使得盯着它看的雄虫迫不及待地想向里面塞入些什么。

原本可以得到快感却仍感觉不满足的利克兹,感受着体内柱体的慢悠悠抽出,但他并没有得到所期盼的,紧随其后的填满。

那根震动的柱体在离开他体内后发出的“嗡嗡”声清晰可见,随后出现的几声“啪”声使得“嗡嗡”声逐渐消失,而直到体内的空虚不可抑制的涌现,他依旧没有等到想要的东西,反而听到对方发问说:“这次怎么让我在上面?”

这明显带有调侃意味的话使他下意识用最下流的话反驳说:“那是因为你的屁股没做扩张,如果我直接插入的话,你就要去做缝合手术了。”

埃德蒙希看着软倒在床上却仍不肯服输的利兹,轻笑了以后回答说:“那我要感谢您的仁慈了,我的主人。”

那处殷红的、暂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在下一瞬被撑开,略有些粗暴的动作所带来了疼与爽,被填满的满足中夹杂着胀痛所带来的些许痛苦,这些使利克兹有些难耐的向后仰头。

埃德蒙希死死盯着对方脖颈所形成的漂亮弧度,看着对方的喉结像是不安的滑动着,感受着那本就因之前的柱体所产生的震动而变得贪婪的肠肉的紧致包裹,并向对方体内挺进着,直到对方将他完全吞没。

大量的信息素的分泌使他身下的雌虫完全软成了一滩水,对方身下的肉穴更是紧紧地绞着他,似乎想要以此限制他的所有行动。

他看到身下的利兹嘴唇翕动,似乎小声说着什么,这使得好奇中夹杂着几分坏心眼的他凑了过去问道:“利兹,你说什么?”

他的凑近使原本将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的对方的身体几乎对折,更使得原来就完全没入对方体内的性器再次向更深的地方挺进,他身下的雌虫因此睁大了双眼,并似乎想要抬腿踹他,但脱力的他已无法办到。

埃德蒙希再次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在亲了亲利兹的唇之后,他再次发问说:“我亲爱的主人,您刚才是对我提出了什么重要的意见么?您卑微的仆人在这里请求您,请您将刚才的建议再说一遍,我会虚心接受的。”

坏心眼的奴仆在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后,开始挺动腰肢,驱使着深埋在主人体内的性器在那柔软紧致的肠道内抽插,丝毫没管身下的主人是否会因此说不完整话。

身下的人嘴唇再次翕动,凑的足够近的埃德蒙希通过唇语知道了身下的雌虫说出的单词的意思,他问道:“疼?”

身下的雌虫再次开口说道:“骗子。”

再次找到了对方体内的敏感腺体的埃德蒙希驱使着性器在其上狠狠碾过,在如愿的听到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后再次问道:“骗子?我?”

连续几次被碾过前列腺所形成的快感使利克兹沉迷又想逃避,这使得他下意识扭动身体向上躲避,但因此拉开的些许距离在对方下一次冲刺后被追平,偏偏罪魁祸首在此时又低下头亲了他一口并问道:“反悔了?那我拔出去?”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清楚他只是说说而已,可利克兹还是怕他就真的就这样不做了,他既不想像一个结巴一样,断断续续的连自己的意思都表达不清楚,也不想埃德就这样结束这场性爱。

他摸索着抓住了埃德蒙希撑在他两侧的手腕,抿着唇忍下一声呻吟的同时向他摇头。

可他并不清楚,他所认为的,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最优的选择,落在埃德蒙希眼里究竟是怎样的景象。

就在他再次怀疑他所得到的传承记忆的真实性,埋怨着那位在记忆里留下“第二次就不会再疼了”结论的那位先祖的同时,他得到了一次深顶,碾过他的敏感腺体,擦过微张且极为敏感的卵囊穴口,最终进入肠道的深处的深顶。

仿佛被填满贯穿的感觉以及伴随其的大量快感使他放肆的呻吟着,而他的这一行为鼓励着伏在他身上的雄虫,使对方更加卖力的讨好他,也更加卖力的欺负他。

在他的口中,不知何时分泌了大量的唾液,它们有少许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促使着他不停地吞咽。

埃德蒙希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已经有些眼神迷离的小兔子,虽然他已经银对方断断续续的话语明白了利兹希望他慢一点,但他完全可以装作自己并没有看懂,或是根本就没注意。

对方的性器一直被束缚在那件毛绒绒的衣服内,已经完全勃起的它将那件衣物撑出鼓鼓的一团,但利兹只要不完整的将这个要求表达出来,坏心眼的埃德蒙希绝对不会去帮他拉开那处隐藏在两腿之间的拉链,反而时不时的摸一摸那处,引的身下的雌虫发出几声呻吟。

对方那因不停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更是引起了埃德蒙希的兴趣,再又一次追平利兹艰难的拉开的两人的距离后,他低下头舔了一口那不停上下滑动的凸起。

他的这一行为引得有些猝不及防的对方哆嗦了一下,本就紧紧地包裹着他、纠缠着他的肉穴更是因此缩紧,而对方的这一反应也使得埃德蒙希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他,在对方喉结的每一次滑动后都凑过去舔一舔。

连叫骂都无法顺畅吐出的利克兹气极了,想要反击的他暂时保持了一会安静,完全放松了身体任由撑在他上方的随意摆弄,舒服的呻吟更是一声接着一声。

他依靠这种假象积蓄着力量,并在脑海中想象着不久之后埃德被他一脚踹下床之后,自己应该如何大笑着嘲笑他,并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掩盖因这必要的牺牲而产生的不自在。

明显感觉到了身下的雌虫的走神的埃德蒙希向外抽出了大半的性器,然后猛的顶入了对方的肠道深处,这猛烈的攻击使两人的相撞处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一声饱含情欲的声音虽然因此响起,但原本只是眼神游移不知在想什么的雌虫,在这声呻吟以后冷笑一声,目光更是紧盯着屋顶的吊灯,不再分给他一丝一毫。

就在埃德蒙希感觉自己雄虫的尊严收到了挑衅与嘲笑,打算让利兹再也不敢在床上走神时,搭在他肩上的双腿突然抽离,一记蹬踹紧随其后,假装温顺的小兔子露出了他的尖牙。

但不幸的是,利克兹低估了信息素对他的影响。

将全身的力气作用于双腿的一记蹬踹,并没有使他身上的雄虫重演他在热图拉的丢脸事迹,因他的突然发难而失去平衡的对方单手后撑,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他左脚的脚踝。

明白了利兹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的埃德蒙希在维持住平衡后,他腿部发力使自己改为单膝跪地的姿势,他的右手同样握住了利兹的脚踝,并双臂用力将它向上提拉。

阴谋败露的利兹的目光以后重新汇聚在他的身上,不服输的眼神加上再一次出现的挑衅手势勾起了他的求胜心,他的性器在刚才的失去平衡中从对方体内脱出大半,因下半身发力而收紧的肠道致使这一过程给了他不错的体验,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并不反对利兹将这种袭击再重演一次。

他们原本的缓慢向上前进致使双方距离墙壁的距离已经不远,而在利兹脑袋的正上方,一幅用来装饰的油画悬挂在上方。

提着对方双脚的埃德蒙希使对方不停挣扎的双脚贴上墙壁,脚趾只距离那副油画几厘米而已,因他的向上提拉,利兹不断扭动腰臀离开了床铺。

这个姿势将利克兹纤细的腰肢与又长又直的双腿展露无疑,细微的扭动挣扎与眼神中的倔强和不服输更是夹杂在一起,挑逗着埃德蒙希,使他想要将这一切藏起来据为己有,更使他想要摧毁它。

埃德蒙希使原本滑出对方体内的性器再次深入对方体内,而这个姿势无疑更容易进入先前未被开发的更深处,因这突然更换的姿势所产生的紧张与挣扎而缩紧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

那处甬道早已变得湿乎乎的,而之前的震动柱体与猛烈抽插都使得那湿乎乎的肠肉变得贪婪,在因突然停止而导致的空虚与不适开始消散后,它紧紧地绞着那插入的性器,不停的吮吸着,而那殷红的穴口更是哪怕被塞的满满的,也蠕动着吞噬着,似乎想要得到更多。

而与这一切截然相反的是,因再次涌现的大量信息素而彻底失去了反击能力的利克兹的怒骂,还有因脚底的舔舐而产生的不情愿的求饶。

两位虫族的位置在不长的时间内发生了互换,刚才还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的那位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而现在俯视着他的那位在此时开口对他说道:“利兹,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生气了。”

感觉仿佛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的雌虫仍在尝试挣脱,在听到埃德蒙希的话语后,他已经有些失去焦距的眼神打量了对方几眼,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说:“你只是被,激起了胜负欲......你想让我求你,做梦!”

被拆穿的埃德蒙希的心底并没有显现出丝毫的心虚,眼见对利兹的欺诈没有产生预期效果,他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使一直在尝试逃脱的对方立刻抓住了机会,仿佛一条活鱼一样送他手中溜走——这个姿势的确可以进入的很深,但哪怕他放缓力道,伴随着他每次撞击,利兹的脑袋都会碰到墙壁,而对方明显不可能等他去拿一个枕头。

全身无力的利兹并没有逃出埃德蒙希的掌控太远,被他用手臂挽住腰身的他的出逃,短暂的就仿佛将身体的方向做了一个翻转,埃德蒙希再次进入了那湿润的,因刚才的操弄变得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同时另一只手按住了利兹的脖颈。

腰部的环抱固定与颈部施加的力使利克兹被迫跪伏在床上,面部则埋进已经皱的不像样子的床铺内,他身下承受着猛烈的撞击,那位几次冒犯自己的主人且记性不太好的仆人没有任何谦卑的发问说:“我尊敬的主人,您还记得那本说明书中的某些内容么?”

在他身下的雌虫用一句难以分辨的唔声作为回答后,他继续着身下的猛烈抽插,像是回忆某些内容一样自顾自的说道:“大灰狼按住了小白兔的后颈,嗯......这一步已经做完了,之后是什么呢?请让我回忆一下。”

“大灰狼无比残忍的剥掉了小白兔的毛皮,并开始尝试食用?”

伴随着他不确定的发问,原本保证被他顶弄的摇摇晃晃的小兔子不至于跌倒的手臂离开了那纤细的腰肢,隐藏在毛坯中的拉链被握住,随着猛的一拽,被毛绒绒的毛皮所包裹的雪白脊背因此而展露。

埃德蒙希有些好笑的看着因他没有停歇的顶弄而几次差点软倒,但几次都依靠自己勉强维持住了平衡,而对他想要脱掉对方穿在身上的衣物的行为,利兹并没有表达出丝毫的反对,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出现。

这也使得他在俯下身亲了亲那裸露出的脊背,并多看了几眼因无力而略有些向下凹陷的细腰,以及对方因那漂亮弧度而显得更加挺翘的臀部后,拽动那枚拉链再次向上,将原本因此而产生的缝隙再次合拢,是裸露出的雪白腰背再次被毛皮包裹。

他因对方的怒吼而差点发出的笑声,并十分正经的解释道:“这样不好,在猎物还活着的时候就剥皮太过残忍。”

其实并没有看到后续内容的他在随后再次尝试编造道:“大灰狼将制服的猎物捆绑了起来,并在他的体内塞入香辛料,打算尝试腌制?唔......时间是多久呢?我不记得了,大约......两个小时?利兹,你觉得呢?”

“你敢!”威胁紧随着他的话音在他身下产生,像是因此被吓到了的利兹下意识的收紧了肠壁,因此而涌现的感觉使埃德蒙希放开了对方的脖颈,忍不住直起了上身眯起了眼睛,并且腰部发力连续的顶弄了几次,每次都又深又狠。

埃德蒙希原本打算再吓唬利兹一下,让他不敢再买这些奇奇怪怪的道具礼包,却不想还没等到他的话说出口,被他握住腰身的身体就突然无力的向下坠落,后穴更是仿佛哭泣一样分泌出了大量的体液,继续持续的缩紧更是紧紧地绞着他,使他忍不住也发出了几声呻吟。

瘫软在床上不停颤抖着的雌虫在此时仍不放过任何一个挖苦他的机会,他用带着明显颤音的声音说:“你叫床的声音真的好听,使我忍不住想要上你。”

埃德蒙希对明明处于高潮余韵中,却不忘在嘴上占他便宜的雌虫反击说:“利兹,你似乎忘记了......呵,忘记了你正含着我的什么,我还没有射呢利兹。在这种时候挑衅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过一会有可能不管你如何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雌虫本身极强的体魄和恢复能力都使得雌虫哪怕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会变得有些无力,但想要制服一位未进行特训,并天生不擅长近身格斗的雄虫还是较为容易。

并且对雌虫来说,在大量信息素的作用下,他们原本就不算太长的不应期会缩短许多,且随后因高潮而出现的骤然脱力也不会影响他们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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