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不醉?
琴声筝筝,曲调一转,婉转悠扬,竟是一曲长门怨,倒是把沈铖逗得唇角微勾,哪就这么哀怨了?他不过一时钻了牛角尖,待他想通,待他释然……
小鹌鹑能有今日,哪一样不是沈铖亲手宠出来的?他把他从泥里拽出来,把他捧到天上去,教他堂堂正正站起来,也教他做人的道理……
对,小鹌鹑的一切都是自己教给他的。
沈铖微眯的眸子,瞳孔骤然聚焦了一瞬,有什么紧跟着醍醐灌顶!
庸人自扰!都是庸人自扰!
他不相信只是救命之恩,小鹌鹑会依赖他到这种地步。与柳卿朝夕相对的是自己,与他肌肤相亲的也是自己,负距离接触的时候,小鹌鹑眼底的爱恋与痴迷,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他而已。
若不止救命之恩,小鹌鹑不懂,他教他懂,柳卿不明白,他就细细剖析给他看,柳卿若还是不想懂,他逼他懂!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这件事情上,也不该有什么不同!
心潮澎湃猛地一站,却是一阵眩晕,沈铖太高估这具身体的酒量,打了个晃点一头栽回桌上,意识彻底断片。至于他那个比他还不着调的侄子,这一夜打着他的名号,做了些什么混账荒唐事,沈铖全然不知。
第二天沈铖醒来已经快要午时,第一时间跑回去找柳卿,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和小鹌鹑耳鬓厮磨,自然也就没在意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的“福王”的事迹。
沈铖的酒没有完全醒,脑袋昏昏沉沉还有点钝钝的痛,导致沈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回自己家居然还偷偷摸摸翻墙潜入,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一下子从背后将柳卿抱了满怀。
柳卿是真被吓个好歹,身后的人一身酒气,若不是那紧紧贴着耳畔的一声声低喃,柳卿差点扯开嗓子尖叫,温言软语一如既往,细细辨别却是委屈至极,“卿卿……卿卿……”
“若是皇帝说,看上你,要与本王讨了你……而本王二话不说把你洗干净打包献上,卿卿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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