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河一头雾水,跟着木落又走出来,他和铁图面面相觑,不明白木落这个“果然啊”是什么意思。
木落很快道:“在小鹰涧探险时候我就曾探过霍将军的脉象,虚浮气凝,这不像习武之人该有的身体状况,那时我便怀疑不对劲。”
花河严肃起来,忙追问:“然后呢,怎么了怎么了?”
木落道:“殿下别急,听我说,我在霍将军身上发现一种蛊虫,我只知道来自南疆,有催人情1欲之效。“
花河挠挠头,“师兄你说明白一点,这是谁放在常宁兄身上的?“
木落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种蛊虫一般有一子一母,若有人想要操控他人情1欲,可将母虫置于自己身上,再将子虫置于操控对象身上,便能奏效,只是这母虫阴毒,很容易被反噬。“
铁图震惊道:“这不是同归于尽吗,下母虫的那人也讨不到好处啊。“
木落道:“确实,一般而言,母虫会让宿主头疼难忍。”
“宇文恪!”小狼崽子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霍渊曾告诉他宇文恪有眼中的头疾,查不出来源,想必就是这个了,这位皇上为了控制霍将军可真是不择手段。
幸运的是木落会解蛊,他亲自回去取来了一截白条状的物件,花河细看才发现那是裹着药草的纸筒,用火点燃后便发出阵阵浓烟,味道不刺鼻,闻起来身体倒发烫。用着东西在屋内熏着,等一会儿便能见效。
与此同时,大新军营。
宇文恪正与李洪钟商议对策,李洪钟建议无论如何也要暂缓进攻,现在柔北非但有草原联军,还有勾丽全力相助,勾丽王誓要报杀子之仇,恨不能将宇文恪生吞活剥,绝对不会手软。
宇文恪不愿撤兵,霍渊还躲在小鹰涧,他总是心有不甘。
李洪钟一把年纪,泪眼婆娑,苦口婆心跪求道:“皇上,眼下局势不利,千万不可再冲动了啊。”
另有旁人也在相劝,宇文恪烦躁的晃晃头,总觉得浑身燥1热,一股子血都往脑袋涌去。
“不行!朕……”
他话未说完,两眼一闭,颓然倒地。
花河捏着手中的小蛊虫,已经死透了,瞧着这恶心的小东西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忙把它扔在火堆里烧得一干二净。
木落道:“子虫已死,母虫必定反噬。”
“也不知道宇文恪怎么样了。”花河叉着腰大笑,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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