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新辞的心里,这件事和徐开慈其他出格的事情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孟新辞自己也一样,比起他的出身,他喜欢谁这种事情也没什么觉得好惊讶好唏嘘的。
这些事情明明那么渺小,为什么竟然在别人的眼里那么严重。
每次看到徐开慈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没烦心事的样子,春风得意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总是没错。可这次看到徐开慈,孟新(/競/詔/渎▽//傢/)辞觉得他比自己还要愁眉苦脸一些。
宁望也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不高,故意拉着他们几个去熟悉的酒吧喝了几杯。
那天晚上大家兴致都不高,宁望的父母催着宁望大四实习一定要回家,他们都帮宁望在银行里找到实习工作了,要是宁望表现好,毕业就能留在里面。
可宁望不想回去,他和盛观南最近关系好不容易才有一点进步。
就连平时都咋咋呼呼的程航一,也一直耷拉着脑袋。
这顿酒应该是孟新辞喝过最煎熬的一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没什么娱乐活动,只有一杯一杯往肚子里咽的各种口味的液体。
也就他们这桌的气氛很差,别的都挺闹腾,好像一个怪圈,圈里和圈外完全两个世界。
孟新辞那天突然很想念万均修,觉得如果他在自己说不定不会那么不开心。那会的孟新辞觉得可能还要过很久很久才能再见得到万均修,鬼知道还没过几天,自己能真的和万均修躺在一起。
可能这件事太过突然,孟新辞在梦里都觉得太不真切,这会就算睡熟了,也一直死死地拉着万均修的手不肯松开。
他原本只是哭得太伤心睡过去,那会还安分点只是胳膊搭在万均修身上,后面索性像个八爪鱼一样直接抱着万均修,腿还搭万均修腿上。
万均修被他压得难受,想把他腿搬开,奈何实在没那么大力气,只能任孟新辞这么整个扒自己身上。
今早有第一节课,孟新辞起晚了胡子没来得及刮,这会有一点点青色的印记在脸上,万均修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去,孟新辞好像真的变了一个样。
看着这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万均修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扎了一下,鼻子也觉得有点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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