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聊天,感觉一点都不生疏,似乎他是个有趣的人。我一直觉得除了外表之外,这是第二重要的东西。
既然是汤馆,当然要点喝的东西,我点了一份西米露,后来发现原来饭店供应免费的西米露,我把两份西米露对比了一下,然后说:“果然还是收钱的好喝。”然后把免费的推到他面前。
他教育我:“你懂什么,我这份糖比较少,更健康,不发胖。”
“你敢影射我胖,你刚才还说我不胖呢。”
“刚才还不熟,自然要客气下,现在我们已经是熟人了。”
他讲话也会直指人心,他发现我有抖腿的毛病,直接告诉我,“这样不好!有人说男抖穷女抖贱,你是因为穷呢,还是因为贱呢?”
我说:“都不是,我是因为抖音。”我心想我平时没有抖腿的习惯啊?可能是因为见到他有些小紧张。
吃完饭,我们道别的时候发现彼此连怎么称呼都没问,不过直觉告诉我很快就会和这个等风来再次见面。
二十七失乐园(上)
唐汉看好花桥的别墅之后,和韦德两人频繁的出去宜家,而且拉我过去做了几次搬运工,尽管我提醒他们房子已经是精装修,拎包入住,无需再买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只要对新房子的热情还在,为它添置东西的想法就不会消停,我预估至少三个月内,他们两个还是会不停的买买买,直到把每一个房间都变得拥挤和杂乱。
我也私下问韦德老房子卖了多少钱。
韦德说:“人家不需要卖了房子才买得起,背着我还存着小金库呢。他还说不卖房子是因为要有个房子挂上海户口,不然沦落到社区公共户,表面上对我说公司要破产了,穷得响叮当,私下还是有钱了。”
“他有钱对你总归有好处,百利无一害。”
“他又不舍得给我花钱,上次我说打算在老家无锡买房子,他一直在说二三线城市房价会跌,买了就是赔钱,说白了就怕我借钱。”
“那他也没说不借啊。”
“算了,我也不指望他,对了,这周末要不要来花桥组织个暖房趴。”
“周六不行,我约了个朋友去他介绍的轰趴馆呢。”这是等风来邀请我去的,还说有朋友也可以一起去,人多热闹。
“在哪里?”
“哪里我倒是没问,上海周边某个乡下一个庄园吧。”
“这么好,我也想去啊,要不然中午在唐汉那暖房趴就吃吃饭,意思意思算了,然后晚上你硬拉我一起去庄园,估计唐汉看我们几个都去,他也不会阻挠我。”
“那他要跟着一起去呢?”
“他害怕熬夜,而且高傲的要死,如果你不提邀请他,才不会硬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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