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走越近，周围人脸色渐渐变了，纷纷退到了雷场之外。

雷琥收起笑容，神色严肃而认真。

城墙之上，雷城主不知何时走了出来，遥遥看向这边。

“灵澍，你感觉怎么样？”商以珣一边走一边盯着姜灵澍的状态，仿佛稍有不对就要将人带出去，至于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

雷光落在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

姜灵澍没说话，一眨不眨地盯着陨石，离得越近，速度越快，甚至越过商以珣，将手放了上去，这一刹那，蓝紫色陨石骤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所有人睁不开眼睛。

灰蒙蒙的天黯淡下来，层云翻滚，风雷涌动。

好像上方有人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却浩大的战斗。

陨石碎裂，其中藏着的竟是一根苍翠的枝叶，握在手中，能感受到浓郁的生机，可仔细看去，叶上染霜，将枯未枯，如同开到极致后的回光返照。

姜灵澍忽然觉得难受，喘不过气起来。

“灵澍！”

商以珣急忙想扶他，可姜灵澍一抬眼，蓝眸幽幽，漩涡一般摄人心弦，映着天空渐变的云层，隐约浮现了模糊的画面。

星空，长河，古树，华美壮丽如史诗。

商以珣怔住，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记忆里找不出来，可这熟悉感似乎刻在灵魂深处。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就在那里。”姜灵澍看着天空，轻声自语：“我终于看见了。”

商以珣还沉浸在他的眼眸中，下意识问：“看见什么？”

姜灵澍静默片刻，语气平淡：“我出生时看见的场景。你说你不是蔚蓝大陆的人，或许，我也不是。”

商以珣：“……”

他想起晋升空间异能时看见的场景，结合蓝心所说与新月联邦的历史，突然产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难道是轮回转世？

但这未免太神学了。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出来。

“不是轮回转世。”姜灵澍自我认知非常清醒，想了想，说：“是蔚蓝大陆有问题，等你空间异能达到九级就会明白。”

“我现在是三……四级。”昨晚就有晋升预兆，只是商以珣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太在意，这会经过陨石雷场淬炼之后，自然而然地晋升了，他感受一番：“新掌握的能力是空间刃，攻击手段。”

喻严喻严喻严　　“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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