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贤没在屋中逗留,而是率先去了西厢客房,里边,一袭红衣的沫弦月正在逗猫,李尚贤刚见到他,还有些膈应,不过想到刚刚是方泽假扮的他,也就没再多想,在旁边的茶桌前坐下,挑正事来说,
“开始我便觉得奇怪了,弦月不止复活了我这么简单吧。”
沫弦月捏了捏猫爪子,不置可否,“没错,他的身体容纳不下你的力量,为了护住你的全部功力,我将你炼制成了妖,就像当初沫沐雪对我那样,你恨我么?”
“不会,相反,我很感激你让我活着,只要我还在,暗隐门就还有希望。”
沫弦月将猫放下,两手枕着后脑勺,释然地叹了口气,“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李尚贤刚倒好一杯茶,姬雪棠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进来,
“阁主,衙门来人了,貌似是来请人做事。”
李尚贤扬眉一笑,去了大堂,高县令在大堂坐下没多久,李尚贤便来了,乍一看他时,高县令差点没认出来,果真是佛靠金装,马靠鞍,当初那个文绉绉的李师爷稍稍换一下衣裳,头发不梳不扎,整个人就如出尘的谪仙一般,美艳绝伦,
“高大人,久等了。”李尚贤一见到高县令便行礼,高县令倒是没纠结这些细礼,开口便直入主题,
“这起连环杀人案,我们调查了数天,仍是一无进展,凶手仍在逍遥法外,百姓们极度恐慌,我们只有一条线索,杀死那些人的是一种江湖暗器,极其锋利,速度也快得惊人,它的切口非常怪异,我们对比了各类藏书宗卷终于找到了吻合那种割伤程度和切口的武器,叫血滴子。”
季云拿出一幅画像,面色凝重,“这世间唯一能使血滴子的就只有范豫一人,可范豫早已被问斩,他已死,如何还能杀得了人?”
高县令剑眉紧蹙,目光深邃,范豫可是曾在江湖上掀起过一阵腥风血雨的人物,当时几乎是杀遍天下无敌手,后来是烟雨台的台令施计才将其抓获,他死后的这几年里,江湖上难得太平了一阵,现在血滴子又重现江湖,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此事涉及到当年将范豫收押进狱的烟雨台,这已经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过问的了,我权力有限。”
李尚贤慵懒地半倚在软塌之上,手执折扇半掩面,眼波潋滟,
“事已至此,相信不久之后朝中应会有大臣来处理此事才对,高县令来花雨阁,又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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