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当礼尚往来
曲浣眼尾向下垂落,似有些惋惜,“这,这是金猊神尊送与我的辟邪环。”
“辟邪环?”帝挚眉头轻挑,弹去指尖残留的一丝粉末,“改日我让他也避一辟邪。”又将目光投在曲浣腕间的玉灵石上,面色沉下几许。
曲浣忙道:“这是天帝送给的玉灵石,说是为了弥补羽衣之过。”他说罢,抬起头悄咪咪地打量帝挚一眼,将手颤巍巍地抬过,“此物比方才的那只贵重,上神······若真想毁便毁了吧。”
帝挚忍俊不禁,将他手握住,“玉灵石带着,总归对你有好处。”又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一顿,沉声问道:“重华他,可曾对你表达过什么情意?”
曲浣赧然垂首,应答道:“天帝曾说,他喜欢我。”
“你又是如何答的?”
“我自是婉拒了他。”曲浣轻轻瑟缩着身子,面颊上晕起一抹薄红,“我只喜欢上神。”
帝挚忍不住向他贴近。
“我要你清醒时亲口对我说出。”
曲浣还未来及听清,唇便被封住了。
无关上下尊卑,无关身份使然,就只是单纯夹带着情义与喜欢的亲吻。
并非曲浣适才那般简单拙劣,帝挚侵袭般地挑开他的牙关,一手衬举在他腰间,一手扣在曲浣的下巴颏上,丝毫未给他躲闪的机会。
辗转厮磨,或搅或吮,百生不厌只会越发觉得深陷其中。
曲浣身子霎时便软了下去,他迷蒙着双眸,并未有清醒时那般的真实反应,反倒老实乖巧的任由帝挚亲吻,时不时从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应答,亦或是本能反应的颤栗着身子。
经久不息的缠绵阻隔了大半的空气,曲浣混混沌沌中燃起一丝清醒,他隐约觉得像是那日在天池里般的呼吸不畅,但周身并无阴冷,反倒炙热不堪,他下意识攀附上帝挚的肩膀,两手紧攥着他的衣襟,于得以喘息的片刻,在一片水靡交织中呢喃呼唤:“上神······”
帝挚反倒拥得他更紧,吻得更深,他似贪婪的细嗅着曲浣的香气,清晰感受着指尖下怀中人儿的温软。
良久,恋恋不舍地在他唇上停驻片刻,分开了些距离。
犹眷恋,缠绵悱恻。
曲浣将头抵在他身前轻轻喘着气,双手也无力地从帝挚肩头滑落,呓语般小声问道:“上神为何,为何······”
帝挚俯身将曲浣横抱在身前,低声耳语他,“自然是礼尚往来,理所应当。”
曲浣稍显疲惫地枕在他肩头,由着帝挚抱他行去案前。
案旁孤零零只有一把椅子在,倒也生不出难题,帝挚将曲浣抱在身上,盯着他片刻,遂又落下一吻在他脸上,极轻柔的,酥痒又麻。
曲浣抿起唇微笑,仍就乖巧地依偎在帝挚身上。
帝挚伸手挑开封装好的药膏,拿手揩出一些细细涂抹在曲浣未消隐的伤疤上,曲浣便由他涂抹,温热的指尖和着凉滑的膏脂,令他极舒服地眯起眼细作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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