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呢?
薛忆看着薛华浓茫然的脸,勉强的给了一个提示:“你……难道不觉得我和你长得有点像?”
薛华浓不觉得,他只是觉得薛忆和苏祖像极了,可薛忆却姓薛……
“你和当年的金陵薛家有关系吗?”薛华浓一面感受着少年抚摸他孕肚的手,一面斟酌道,“我脑子记不清东西,所以很多事情忘记了,若是冒犯了小兄弟,请见谅。”
薛忆方才升起的愤怒顿时被后一句话熄灭,他愣了愣,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肯定不会忘记我。”薛忆放心了,却又扭捏着不愿意自己说出口,不愿意说”我是你留给薛蟠叔叔的孩子”,他有点羞涩。
“是啊,如果我没有生病,我会记得你。”薛华浓说的跟真的一样。
“啊……对了,你是因为生病……才会失忆……”薛忆又情绪不稳了,他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对不起……”
薛忆说哭就哭了,他真的很难过,难过的想杀人:“我没想过要害你,只是不喜欢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薛华浓没见过这样阴晴不定的人,以前苏祖是,可苏祖不会哭,似乎也从未见苏祖哭过。
“你是说……我上回差点流产……是因为你不喜欢?为什么?”薛华浓对此感到莫名其妙,他可以确定自己不认识薛忆,非常确定,也没有招惹过这个人,他从出生到中年,见过的人,接触的人都有限的可怕。
前头十五年是因为被人软禁,后头十五年是有人以爱为名的圈养,最后贯穿他这辈子的病痛是最大的症结所在。
薛忆抿了抿唇,害怕的说:“我怕我说了,你也不会喜欢我了……”
薛华浓就这么被薛忆抱着,任由薛忆的眼泪擦在他的肩头,起初薛华浓看着黑暗,没有感觉,后来觉得这孩子似乎哭的太悲痛了,恐惧的好像开始抽搐,才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背。
薛华浓声音在夜里有些空灵的温柔:“好了,既然不是故意的,那么我不怪你。”就算怪他,还能把这人吃了不成?薛华浓一个病人,哪里来的力气打死这个少年?就算大喊,外面的侍卫也来的不会比少年掐死他快。
更何况少年队皇宫显然已经轻车熟路,能够三番四次的进入皇宫并来看自己,也绝对不会是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朋友。
“真的吗?”薛忆鼻尖在薛华浓微暖的脖颈上蹭了蹭,贪恋这股肉香,于是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又用牙齿碾压在那嫩肉上。
薛华浓唿吸都有些颤抖,但他竭力不表现出来,他手掌还摸了摸薛忆的头顶,像是安慰这个少年人。
薛忆却觉得自己这是受到了鼓舞,娘亲喜欢和自己这样亲密接触,于是他开始吮吸,不想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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