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吗?”薛华浓笑了一下,但笑意太浅淡。
“我不是。”鹰奴面不改色的回。
……
其实薛华浓再次醒来后,就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不太对劲,并且哪怕鹰奴所说的事情再荒唐,他也相信了,哪怕很难接受。
只不过鹰奴说他们相恋十五年这件事,有待考量。
此时是傍晚时分,薛华浓身边除了鹰奴就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眼熟的大夫,大夫架子蛮大,自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留着胡子,却没有几根。
身边的鹰奴也更成熟了些,只不过头发白的好像有点快。
薛华浓在床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觉得浑身都疼,再不动一动,恐怕永远都起不来了,便让鹰奴扶着自己起来,起来的过程中薛华浓几乎能听见自己骨头发出的脆响。
“嘶……”薛华浓下身也疼……虽然塞着药玉,可小肚子似乎还是有些阴痛,他伸手摸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反应……”
“孩子很虚弱。”鹰奴无奈的说,“不过还活着。”
薛华浓靠在床边,仿佛没有听到鹰奴的话,垂下的睫毛遮住眼底光色,没有回应。
“你之前很开心有他们……”鹰奴补充。
“是么……”薛华浓大概感觉不到开心,只觉得麻烦和无法言喻的……恶心。
他总记得自己才生了个孩子出来,然后被自己弄死了,现在还没有多久呢,就来了一双。
他无法接受……
鹰奴半真半假的说话,薛华浓也随随便便的听,及至汤药好了,薛华浓捧着喝了老半天,才将大夫和鹰奴赶出去,一个人坐在床头思索,然而他脑袋是一片空白的,思索的东西也虚无缥缈。
他觉得头疼,有些事情只要努力想,好像并不一直空白,所以他也不着急,他知道自己是能够想起这十五年来的所有事情,于是记忆这方面不是主要问题,最主要的是,听大夫说,苏祖、南泉、寂生、珠子这些人……都在外面。
除了珠子,薛华浓觉得自己没有见任何人的理由,寂生小和尚也不是和尚了,来此做什么呢?
薛华浓想过别人不见,谁都不想见,最好都别找他,他只想一个人找个地方过平静的生活,然而没有一个人允许他走,他身体都不配合,谈什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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