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知道薛华浓体弱多病,鹰奴也不放他;知道薛华浓每隔几日就要隐疾发作,鹰奴用手帮忙,也不会亲自弄一番;他要他死也要死在自己身边,谁让自己救了他!他要薛华浓和自己的第一次在自己锁住他的宫殿!而薛华浓要什么,他都给他!
这是喜欢还是什么,鹰奴没想过,他只是想要薛华浓这个人,并且认为这个人值得自己给他所有最好的东西,这个人也最适合关在家里,永远承欢……
当然还有另一层原因,鹰奴知道薛华浓和权国太子、苏家少将还有很多人都有私情,这些人不是当权者就是野心勃勃,日后都不可小觑,然他有薛华浓,到时候不管是气死那些人还是让他们有所顾虑,都是极其有用。
鹰奴平静下来后,唇瓣亲了亲薛华浓冰凉的指尖,他叫来店小二,让人看着薛华浓不让人跑掉,他连夜去找大夫买最好的膏药,没有就去富豪之家抢来便是,没有什么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
鹰奴也这么做了,他并不把这里的国人当人,去富豪之家血洗过后,抢走一切医用药物,回到边城小店,谁知却刚好看见店小二趴在楼下大哭说自己没杀人……
鹰奴定睛一看,就发现店小二哭的正是他的薛华浓!!
“发生什么了?!”鹰奴身上药物散落一地,抓起店小二便问,“我让你看好他!你做了什么?!”
店小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哆哆嗦嗦的说:“大侠饶命啊!小人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他,客人醒来后非要喝水,我就去倒水,谁知道一回头就看见客人站起来拿着剑要我闪开,我看客人站都站不稳,就想要把剑夺回来,谁知道客人还是跑了,我追到楼下,就看见客人自己摔了一跤,一头撞在这块儿石头上,我真的冤枉啊!”
鹰奴后背一阵寒凉,手起一紧,便捏碎了店小二的脖子,他面色阴沉,抱起不知是死是活的薛华浓在人群围观前离开……
鹰奴带薛华浓返回上一个城池,找老大夫瞧病,身心俱疲之余,鹰奴满脑子都在想蛮夷之地什么都没有,他要如何养这么一个娇贵的人。
他该夺城,但不灭城,他该有名医,他该有钱,他该有金玉打造之笼。
不然二爷会死,二爷会跑,会嫌弃他,不正眼看他……
鹰奴眼神恐怖,久久未从心计中走出,吓的老伤医半天不敢说话,犹豫许久才悄悄吭声,道:“唔……这位大侠,公子的头部重创,恐有失忆之症,老夫无法救治,只能暂时止血……”
鹰奴抬眸,幽绿眸底银光掠过:“哦?是么。”
老伤医畏惧这蛮夷人,但为了自保,并不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反而尽量表现大方得体:“正是,大侠可要去看看公子?现下应当随时能醒来,虽然是疼醒的……”
鹰奴听罢,还没有动作,就听见里屋传来轻轻的痛唿,薛华浓最不耐疼,但大多数时候都忍着,很少叫出声来,如今怕是实在忍不住了……
鹰奴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去,撩开床幔,就看见捂着头伤处,牙都在打颤,眼泪一颗颗滚落的纤瘦公子。
“别碰,才包扎好的。”鹰奴捏着华浓的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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