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那个吻
面对龙裔如此无赖的说辞,雪清流出了无奈,就是无奈。
不过,似乎龙裔说的,也很有道理啊。
雪清流顿了一下:“你总是有理,我说不过你。”
龙裔挑眉,笑的爽朗:“能让公子慕甘拜下风,也是一种荣耀啊。”
雪清流拿着酒壶:“怎不见酒杯?”
龙裔一顿,接着歉意的道:“竟然忘记酒杯了,我这就去拿,子慕稍等片刻。”
雪清流伸手,拉住准备起身的龙裔:“算了,就这么喝吧,又不是没这般过。”
龙裔眼中闪过些许笑意,接着便抢过酒杯,灌了一口:“子慕,你说,我们如果能一直如此,那该多好。”
说着,将雪清流搂过来,脸轻轻蹭了蹭雪清流的脸。
雪清流一僵,似乎对这种过于亲近的举动,并不习惯。
但却只是僵着身子,任由龙裔亲近:“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语气之中听不出什么。
龙裔将壶嘴凑到雪清流唇边:“其实我很怀念,那日过年之时,你与我在雪地之中赏梅饮酒,此刻,身处皇宫,却总是没有当日的感觉。”
雪清流就这龙裔的手,喝了一口,然后道:“错觉,今日与那日,并无分毫区别。”
龙裔让雪清流面向自己,认真的看着雪清流:“子慕,我们此生,都会如此亲近吧。”
雪清流微微偏开头:“会。”
简单的回答,雪清流并未多说其他。
龙裔叹了口气,头枕在雪清流的肩膀,歪头,以唇轻蹭了一下雪清流:“子慕,在想什么?”
雪清流依旧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没想。”
龙裔又蹭了一下:“子慕难道不想,为何天玄会如此亲近子慕?”
雪清流顿了一下,嵴背挺得笔直:“多年交情,师出同门。”
微微有些冷漠的声音,吐出冷硬的八个字。
龙裔忽然笑开了,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子慕,你可知,每当子慕紧张之时,便会越发冷淡。”
雪清流抿紧了唇:“天玄,你此番表现,过了。”
像是在斟酌用词,雪清流将一句话,分了三段,方才说完。
龙裔不改,依旧枕在雪清流肩膀:“如何过了?”
雪清流抿唇不语,全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
龙裔等了片刻,也不见雪清流再说什么,方才起身,将雪清流的身子板过来,然后盯着雪清流的眼睛。
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异常低沉而温柔:“子慕,可愿意与我亲近一些?”
雪清流顿了一下,微微别开头:“你我之间,已然足够亲近,在……在进一分,便过了礼数。”
龙裔低笑一声:“子慕无需考虑礼数问题,尽管跟着自己的心走,是否愿意,与我亲近一些。”
雪清流怔住,许久,方才摇头道:“不知。”
龙裔单手扶着雪清流的肩膀,单手捏着雪清流的下颚,让雪清流无法回避自己的视线:“子慕心中如何想,自己又怎会不知?子慕只说,可是愿意?其他一切,有天玄承担。”
雪清流看着龙裔,许久,方才抓住龙裔的手。
将自己的下颚解放出来,然后别开头:“君臣之礼,兄弟之礼,礼不可废,便是再如何亲近,却也要有尺度,若是超过,于你于我,都不好。”
龙裔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颓然。
放开雪清流,看着夜空,却不知在想什么。
雪清流也看向另一边,不在开口。
许久,两人都不曾说些什么。
气氛,越发的沉默。
忽然,龙裔将酒壶一扔,雪清流回头,看向龙裔。
刚要说些什么,却被龙裔一把拽入怀中。
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抱下了房顶。
雪清流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会轻功的人,竟然就只能傻傻的抓着龙裔的衣领。
龙裔将雪清流压在地上,抬手,遮住雪清流的眼睛。
带着酒气的唇,便压在雪清流的唇上。
雪清流的脑海之中,像是炸开了花,不知该如何去做。
只能继续抓着龙裔的衣领,全身异常僵硬。
龙裔硬是撬开了雪清流的唇,在雪清流的口中肆虐。
雪清流这才反应过来,去推据龙裔。
却被龙裔抓住双手,压在头上。
雪清流挣扎,却因为力量的悬殊,而被龙裔镇压。
微微闭上眼,雪清流的脸上,一片死寂。
龙裔察觉到雪清流不在反抗,亲吻的动作越发温柔。
许久,方才放开雪清流。
雪清流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
龙裔起身,看着雪清流,却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刚要开口,却听雪清流沙哑的声音道:“对龙裔来说,雪清流果然就是前朝的帝令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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