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不抛弃不放弃’的噱头,每半年安排一次记者见面会公布凌一帆的情况,实则只是为了宣传公司会对每一个艺人的终生负责的理念。
但实际上,公司财务早就亏空,常年处于负债状态又怎么可能给出好的福利?
私下里,他们以凌一帆没有亲人朋友为由,调用他的资金,以最小的治疗费用吊着他的命,另一边则把剩下的钱全用来缓解公司危机。
若不是出售房屋得本人签字,怕是连那套公寓都不会剩下。
正因为有这么一出,所以赐年娱乐的人在凌一帆苏醒的时候就感到大事不妙。
他们企图用合同再次将自己跟凌一帆绑定在一起。
这样一来,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情况下,就算凌一帆知道真相,也不会跟公司闹个两败俱伤。
而且,赐年娱乐甚至还能借着樊亦翎这个票房收割机东山再起,再不济也能大赚一笔。
然而凌一帆并未按照他们的计划,跟公司续约合同,甚至还一意孤行地跑到个三四线城市。
这一度让赐年娱乐高层寝食难安,生怕发现真相后,凌一帆会一纸把他们告上法庭。
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也不能被掌控,那樊亦翎始终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要了赐年娱乐的命。
为了公司,只要有机会,想必那些高层会不遗余力的把凌一帆往死里整。
要杀死一个人,首先得从娱乐上杀死他!
赐年娱乐选择这个为契机,试图将凌一帆的名声从根本上搞臭。
这样一来,众叛亲离的他再加上没有资金和团队做依据,根本无望扭转局势。
从影帝沦为一个人人唾弃的小透明,这种落差足以将人逼疯。
走投无路之下,赐年娱乐将会是他唯一的依靠。
这是凌一帆梳理后觉得最有可能的。
吴庆龙:“卧槽,这你都能忍?要是我早就跑到他们总部把房顶都给掀了。”
“我知道账户上的钱只剩下几百万后就查证了近几年的消费流水,赐年娱乐的人兴许也觉得我醒不过来,所以几乎都没做什么掩饰,这前前后后加起来怕是也有两个多亿。”看着窗外透进来的破晓光芒,凌一帆微眯着眼,语气依旧平淡如水。
“原本我打算等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再慢慢跟赐年娱乐算算账,不过那边好像坐不住了,想先下手为强把我给整死。”
“这倒是符合那群狗东西的行事风格。”吴庆龙嗤笑道:“净会整些下三滥的手段,除了引导舆论,其它方面的公关一无是处。”
“不是我说啊,当年这破公司就是靠吸你的血才壮大起来的,如今又靠着你的钱苟延残喘至今,甚至还倒打一耙,你当初要是听我一句劝,何至于如此?”
缓缓闭上眼,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凌一帆低声道:“是是是,我一根筋,现在尝到苦果了,所以吴大少可有法子救我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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