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康斯依然和善温柔地笑着:“麻烦你了。”
眼见着那个侍从受宠若惊般地便要和康斯再推诿几番,纪旬只觉得这两人太过耽误他们的时间。
有人在屋里,两人不管是出入还是寻找资料都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看康斯表演道貌岸然。
无聊到纪旬甚至打了个哈欠,然后他便收获了一声来自于景迟的嘲笑。
突然,一个男人冒失地闯了进来,甚至都没来得及敲门。
“这里是你能随便进的地方么!”先前来的那个男人先是怔了一下,在反应过来后立刻呵斥道。
不过看起来康斯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轻轻摆了一下手,刚才还一副怒不可遏模样的男人便噤了声,低下了头站到了一旁。
见此场景,纪旬偏过头与旁边坐着的景迟对视了一眼。
口口声声地说着什么最高理想是得到真正的自由,可如今看起来,等级制度在基地里被发展得不是也挺蒸蒸日上的么。
纪旬撇了撇嘴,看向康斯的表情多了几分不屑。
“不...不好了首领!”刚刚匆忙跑进来的人,见康斯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连气都还没喘匀就磕磕绊绊地说了起来。
“神!是神!”
大概是因为情绪激动,那人前言不搭后语嘀咕了半天,康斯也没能听懂他想表达的意思,只好出声安抚道:“不急,你慢慢讲,神怎么了?”
“神在外面。”那人的语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染上了几分癫狂,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神降世了!”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室内回荡,昭示着又一个杯子被摔了个粉碎,可能是康斯这个人今天跟杯子犯冲,喝不得水。
通过来人的只言片语,纪旬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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