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一口封住了苏白的唇，舌头狂肆顶入。

“疼......”苏白抗拒，他的舌尖早被他咬了个稀粑烂。舌边沿，几乎被他咬了下来，那种密密麻麻的刺疼感，一直激刺着他的神经。

医生检查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也没告诉北堂墨，不想让他担心。

这个野蛮人，霸道又强势的索取，几乎让他崩溃。

北堂墨似乎意识到什么，撑起身，轻掐住苏白的嘴，“嘴巴张开。”

苏白半张的小嘴，伸出了那条咬痕累累的舌头。北堂墨一滴眼泪当即滑出了眼眶，砸在苏白脸颊上。像一颗炸弹，投进了苏白心里，升起了一朵蘑菇云。

“你......我没事。你......”

苏白被吓到了。心里什么委屈也不敢有，赶忙安慰，“我不疼，真的。就是......”

“苏白，你没觉得，这个问题的主权，并不在我身上嘛?”北堂墨突然打断。

苏白云里雾里，“什么？”

“不是我要不要你，而是你还要不要我。”

苏白愣了一下，突然就懂了。

他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多愚蠢的问题。这个问题像一把双刃刀。捅伤了自己，也划伤了北堂墨。

但是北堂墨的答案......

那种滋味，是钻心的幸福和万蚁蚀骨般挠心的双重叠加，一种销魂的折磨。

懂了，两人都懂了。

苏白心里的阴翳散去。仰头咬住北堂墨的耳朵，像小耗子一样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吃吃的笑。

北堂墨情绪收得也快，懊恼中带着训斥，“下次再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我宰了你！”

苏白嘟着小嘴，在男人身上乱亲，一只手探了下去，握住了对方的**，捏了两下，嘟囔，“坏了”

“！！！”

“被我踢坏了。”这么勾/引，都没反应，就是坏了。哼！苏白嫌弃又傲娇的小表情，抽了手，满意的转身，准备睡觉。

北堂墨狂躁了，身上所有敛着的火都在此刻熊熊燃起。将就要抽/离的身体，翻了过来，压了上去。

夜还很长......苏小妖精圆满了。

北堂墨顾及他身上的伤，动作很温柔，一切节奏都由着苏白的意愿来。这一夜，苏白爽得眼泪直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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