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几番念头一转下来,秦昊看向楚辞的眼神跟楚辞看他的正相反,反倒是柔和了些。
“秦家所做并不能代表我。”秦昊只说这么一句,也是唯一,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过楚辞能不能理解,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这句话引得苏忍冬都抬头深深看了秦昊一眼,这种情景简直可以说是难得了,毕竟除了对自己还有苏行他们,就几乎很少能看到对方能假些颜色的表情了。
更何况还能有句解释,要是旁人,大概就是直接气场镇压碾碎了,所以,这个意思,是不是秦昊对楚辞的印象还不错?
楚辞不了解秦昊,也没想到,只是这么一句解释,竟然藏着这么些东西。
不过尽管苏忍冬想的那个程度,他还暂时到不了,但是对方看起来,确实不像那种会跟人主动解释的人……
楚辞看着苏忍冬自然而又如常的面色,秦昊这话也说的磊落,这时候他要再说些什么,那就显得太矫情了,再说了,人家正经的苏家人都还没发话,他这个还在“赎罪”道路上挣扎的人,那不是就更没话语权了嘛。
这样想着,楚辞也就逐渐打消了顾虑,只是把那几分剩下的疑惑跟不解放在了心里,面上是彻底不显。
秦昊眼观着对方的表情变化,看到这里,也放下了心,看来这难得的一次解释,还是有些作用的嘛,虽然不见得对方心里的想法,可是暂时对于他们来说,先有表面的平和就够了。
事后,楚辞又问了景安,景安说,在电话里说不清,还是见面吧。
楚辞一听,没什么意见,反正他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规划建设的事也都交代下去了,果然当个掌控人,还是挺闲的。
于是,两个人约在陈姐那里见了面,顺便“慰问”一下,因为要主动去照顾即将临近预产期的陈姐而许久不见的莫清同学。
景安因为最近“不醉不休,醉了也不休”的名声,谁见到他都躲,眼看着苏行规定让他去报道的日子都到了,可是每天闷在家里跟自己玩,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啊,说好的狂欢呢,说好的放开自我呢,吗蛋,关键时刻,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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