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萍的眼神变得凶狠。
“很好很好,这才像纪雪门家的孩子,我以为你是个小白兔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小孩太有意思了。”
周名放开手江萍又重新趴在地上,周名哼着歌然后调出光屏上的一组数据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是不是想破译?我差一点就以为你是个笨孩子,没想到那么聪明。”
“你以为我禁止你们学习任何与医学相关的东西,是因为我畏惧你们吗?”
周名重新蹲在江萍面前轻声道,“余琅然是哨兵,她这辈子都不能学会精神污染和精神疏导,而你呢?你为什么不想一想为什么你能恰好看到一些资料呢?”
“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你的两个哥哥是成功的实验品而你不是呢?”
“为什么你虽然是废品却比他们两个更稳定呢?”
“为什么你会发现自己既像哨兵又像向导呢?”
“为什么、你会看见卢阐看见的东西?”
“乖孩子,别急,你肯定会知道为什么你会如此稳定,我有一天会告诉你这个秘密的,但当那一天来临,你还会想去救你的两个哥哥吗?你认为他们还算是人吗?哈哈哈哈,小东西。”
“当你能够救他们的时候,你宁愿杀了他们,别这样看着我,我迟早会有报应,但你给我记住了。”
“用任何方式活下去。”
“直到杀死罪魁祸首的那一天。”
150 纪声
羌橘不清楚自己这几天是如何渡过的。
刘榕死亡后他的遗物被审查,羌橘只记得刘榕遗物被审查的那个夜晚他躺在床上断断续续问高览
“他们、会、谅解他吗?”
在他死后他变得很尖锐,他害怕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字,他害怕他受到非议,即便他知道那是事实,可他明白事实后的悲哀远不像事实那样,可以三言两语说完。
悲哀是难以被谅解的。
他明白。
刘榕的遗物审查完毕之后,关沧明老师将刘榕的笔记转交给了羌橘。
“这是他的遗愿。”
羌橘看着关沧明,一句话就让他又再次热泪盈眶。
高览记得那天晚上羌橘躺在床上抱着刘榕的笔记,羌橘一页没翻,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如果、如果、我看完了……”
过了很久羌橘断断续续说着。
“我就要、试着接受、他……”
羌橘哽咽了。
“他再死了一次,他……啊……”
“羌橘别说了……”
“我像一个废物。”羌橘把这句话说得很清楚。
高览坐在羌橘床边,他用手帕擦干净羌橘的脸,羌橘直直地看着某一个方向一言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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