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过的充实而快乐。
萧翊生活规律,每天早早的从师尊床上爬起来,为那个沉沉睡去的人掖好被角,轻吻一下对方的额头,然后早起去后山练剑。
一日三餐当然要亲自为师尊做好,然后陪着他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他也想开了,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比师尊的安危更重要?
万一… …万一师尊需要他,他却什么也做不了,那才是真的要命!
再说,他是修炼了魔教术法,可并不是用来为非作歹,师尊难道还会不要他不成!
毕竟… …
他的师尊会温温柔柔的看着自己,微凉的嗓音唤自己“翊儿”。
害羞的时候睫毛轻颤,脸上一抹霞色;愠怒的时候一双凤眸凉凉的扫过自己,又美又撩人。
有的时候高兴了,也会凑过来蜻蜓点水般亲自己一口,像是晾开肚皮求人抓一抓的小奶猫,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可爱。
这种日子再幸福没有,唯一需要萧翊费心的,就是有越来越多的弟子,无论男女,都一袭黑衣,长发高高束起,有事儿没事儿的,在烟云台主峰下面晃来晃去,试图偶遇外出的顾掌门。
要不是有结界挡着,他们进不去,萧翊相信,这群人敢找个理由去扒烟云台的大门!
后来萧翊烦了,直接用剑在地上画了个圈,只要是靠得近的,见一个,长剑一挑,扔出去一个。
萧师兄每天画圈不止,扔人不息,沧浪阁一片怨声载道。
十月十五,仙盟会。
三大派掌门接到沧浪阁的帖子,率弟子来不归山议事。
顾何收到消息,一路带萧翊进了青鸾殿。
崆峒派的南星真人,望月阁尹京墨,玄元宗凌荃子,三位掌门见了顾何,彼此行了礼。
“顾掌门,几年没见,风采依旧啊!”凌荃子朝顾何拱了拱手,寒暄道。
“凌掌门也一样!风采卓然!”顾何举杯,向对方遥遥一敬。
“顾掌门——”南星真人是个急性子,“这么急叫我们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夏其越起身,为三位掌门讲了一遍顾何在凤阳城追查生梌子一案的经过。
三位掌门听完,神色各异。
南星真人猛地撂下杯子,怒道:“以万人性命为祭,满足自己的私欲,这是什么腌臜手段!无耻!无耻至极!”
凌荃子捋了捋胡须,“这种叫复生的邪法,我也曾听我的师祖讲过,阴毒得很,传说是来自于众神时代流传下来的一本魔教心法,按理说应该早就失传了,怎么现在又出现了!”
萧翊闻言,眼皮一跳。
复生… …渡障… …
同是魔教心法… …它们有什么联系?
自己拿到的那几页纸明显是从哪里誊抄下来的,难道… …这两个是出自同一本书?
不会这么巧吧!
萧翊心底乱了一阵,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心法渡障来的太及时了,难保不是有人要利用自己!
不行,今天回去之后就得告诉师尊!
萧翊稳了稳心神,继续听几位掌门讨论。
“魔教心法!我就知道,这种遭天谴的事儿,八成又是祭夜月手下,那群丧心病狂的狗东西干的!”南星真人忿忿不平,暴跳如雷!
一直没说话的尹京墨开了口,“顾掌门说对方是渡劫期,可这天下哪还有相貌、谈吐相符的渡劫期?”
顾何点头,“这点我也想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
“此人行事如此乖戾歹毒,明显不是我仙门的风格,十有八九真如南星掌门所言,是魔教的手笔。”凌荃子大胆推测。
“顾掌门,你与那人交手,是否还看出了其它?”
顾何摇头。
招式之间像沧浪阁剑法昭世,这点只是自己的推测,尚且拿不出依据来,他不能乱说。
况且谁知道是不是对方故意抛出来,引诱他们四大门派对立的诱饵呢!
“那就难办了!”尹京墨捋了捋胡须,“还是多谢顾掌门提醒,这个人不得不防!”
南星真人粗声粗气,“要我说,这事儿就不用想,你看这毒辣的手段,跑不了是魔教的手法。上次仙魔大战祭夜月他受了伤,一躲就是一百八十年,谁知道他和他的那群邪魔歪道都做了什么!”
“修炼了什么邪术,功力大成也有可能!不如我们四排联手,举兵剿灭了祭夜月!”
“既然顾掌门和他的小徒弟都能和对方打个平手,那顾掌门加上咱们三个铁定能打得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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