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个人偏不知道一样又凑了过来,和自己紧挨在一起,“师尊怎么不打我?”
“徒儿原本想着,要是日后真有这一天,我得被师尊打的几天下不来床呢!没想到两次过后,竟然还能好好在这儿坐着~”
“我对师尊情根深种,不能自已 ,师尊却这么坦然淡定,仿佛对这种事一点儿也不在意,真的是让徒儿心里失落呢!”
顾何嘴角微抽,什么叫两次过后?什么叫这种事?为什么他一说就让人往想入非非的方向去了。
顾溪之活了近二百年中最难搞的画面出现了。
他清咳了一声,“大男人之间负什么责?我不用你负责!”
凤眸撇了一眼萧翊,意思相当明显了——
不想看你,赶紧滚!
萧翊轻轻拉住顾何的衣袖,“可是这些年来徒儿守身如玉,敝屣自珍,师尊却对我做了这种羞人的事,不该对徒儿负责吗?”
顾何:???
萧翊:“还是说师尊要对徒儿的一片痴心置若罔闻,要始乱终弃?”
顾何:?????
顾何惊在原地,一张脸上很是复杂。
明明是这个狗东西蓄谋已久,怎么现在自己反倒成了负心汉?
什么世道?
萧翊接着说:“师尊,我都让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你总不能一转眼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别胡说!”
顾何被他逼问的心里发慌,但脑子还算清醒,前三个也就算了,自己又什么时候睡了他?
萧翊垂下睫毛,藏住眼里深深的笑意,语气羞涩又哀怨,“师尊… …师尊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梦魇时的模样?”
顾何心头咯噔一下。
确实,前两个月的十六号清晨,自己总觉得乏累,衣服也皱巴的厉害… …
舌头好像不听自己的话,顾何有点儿结巴,“我… …我晚上… …强迫过你?”
黑衣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难为情,“师尊灵力高深,徒儿怎么挣扎的过——”
顾何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顾溪之!你还真是个畜牲啊,自己的徒弟都下得去手!
萧翊抬起黑亮的眼睛,“况且徒儿心悦师尊,没有挣扎!”
顾何的心跳的更厉害了,双手微微发抖。
似乎是怕他不信,萧翊又火上浇油,“师尊要是不信,问问朝芜师伯就知道了。”
顾何难以置信的慢慢回过头,一字一顿,“他也知道?”
萧翊忍笑点了点头,就看到师尊双眼睁的又圆又大,如同被人当头棒喝,嘴里吐出一句“让我静静”,然后一掌拍向自己的脑门。
生生把自己拍晕了过去。
萧翊赶忙接住,轻轻喊了声“师尊”,没有反应。呼吸平稳流畅,一如睡了过去。
低头亲了亲他紧闭的凤眸,抱着人放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
将顾何头顶的白玉冠拆下来,理了理长发,声音低低的,像是怕吵醒他,“睡一觉吧,师尊!等你睡醒了,就没理由逃避,也没办法推开我了!”
这些年师尊他一个人僻居烟云台,清心寡欲,高洁无尘。
对于情事本就懵懵懂懂,于床第之事更是一概不知,所以自己真真假假一番暗示,他本就信了八九成。抬出朝芜长老就是压倒师尊心防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信了。
以师尊的脸皮,总不能直接开口问朝芜师伯去!
长长的头发在萧翊指尖打圈,宛如两人耳鬓厮磨,说不尽的缱绻情深。
再说了,等到师尊明白两个人究竟睡没睡那天,估计我们早就已经睡完了。
萧翊轻轻笑了笑,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深情又恣意。
——师尊,做个好梦。
带上门时,月亮已经明晃晃的挂在了天上。
萧翊出了小院,一路朝着商百薇的书房走去。
“什么?萧公子现在要见我?”“。
李管家点了点头,“家主,人就在外面呢。”
商百薇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账本,对着镜子理了理鬓发,声音轻快宛转,“快请萧公子进来!”
一双杏眼含着满满的期待,看着门口进来一位身量高挑的黑衣少年,眉飞入鬓,目若寒星。
这少年见了她反常的行了个礼,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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